未出口,卻被沈銘堯一口拒絕:“不必,我覺得去元微山摘杏子挺好。她也就是愛玩兒,摘什麼都一樣。”對於這個妹妹,沈銘堯還是很瞭解的。她嘴上說喜歡吃桃,到時候若真摘了些回來,怕也未必會吃,反而浪費。
而沈銘玉還真的被他哥哥說重了,她其實只是喜歡爬到樹上摘那些又大又嫩的水蜜桃,但卻是不怎麼愛吃的。她只是覺得桃子的個頭比杏子,摘起來會更好玩。
不過,既然哥哥打定主意非要摘杏子,她也覺得沒什麼不可。反正都是玩兒嘛,摘什麼東西不是玩兒呢?
她扭頭對著蘭陵笑了笑:“沒事的,摘杏子也挺好,總之能出去玩我就開心。”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是把這個該死的哥哥罵了個八百遍。
她覺得以前哥哥還是挺疼她的,今天怎麼變著法兒的跟她對著幹。摘桃子不好嗎,非要摘杏。
她覺得,哥哥肯定還在因為手鐲的事跟她生氣呢。
想到這裡,她不由抬眸望了眼身旁的沈銘堯,心裡暗自腹誹:這麼大的人了,還跟她這麼一個小丫頭置氣,真不知羞!
“怎麼了?”沈銘堯看妹妹斜眼看自己的眼神有些莫名其妙。
偷窺被發現,沈銘玉心裡一虛,嘿嘿一笑,忙低頭吃自己的小餛飩去了。
。
用罷了晚膳,沈銘玉直接被自己的哥哥趕回了海棠苑,而沈銘堯自己則是抱著嬌妻回了寢房。
男人一旦開了葷,自控的能力也便有所下降了。
眼看著剛剛在外面還一本正經的男人如今在自己的身上一通亂摸,身上的衣裙被他剝得七零八落,男人的氣息也越來越重,蘭陵嚇得趕忙出手制止:“將軍,我們今晚還是不要了吧。”
昨晚上被他折騰的蘭陵到現在身子還泛酸呢,她可不想再被搞得明天繼續在床上窩一天。
何況,她明天可是要出門的。
被她這麼一說,沈銘堯頓時便想到她今日的可憐樣兒,頓時也不敢再讓她來上一回。只是身體如今不受控制一般,氣血四處躥騰得他心裡難受。
他低頭吻了吻她白皙光潔的額頭:“陵兒乖,今晚不碰你,我只親親你好不好?”
話一說完,一隻大手又開始在她嬌嫩的身體上肆意地捏來揉去,他的掌中因為常年握劍長了層厚厚的繭,貼合在她瑩白如玉的肌膚之上,頓時便帶了異樣的感覺,竟比那光滑的觸感更讓她覺得舒適。
他的手溫暖而有力,蘭陵被他弄得整個人繃成了一根弦,一聲聲嬌弱盈盈的沉吟也隨之不受控制地自那微微張開著的唇齒間悠然而出,一雙光潔的玉璧也漸漸環上了他的脖子。
似乎是很滿意她此刻的反應,沈銘堯勾了勾唇,俯身吻上那紅如櫻桃的薄唇,又撬開她的貝齒去尋那酸甜可口的丁香小舌。
沈銘堯終是顧忌她的感受,將她的身子吻了個遍,便壓抑著心裡的火苗收了手。
蘭陵嬌軟著躺在他的懷裡,他的雙臂將她裹得緊緊的,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不過知道他此刻也在壓抑自己,蘭陵也沒敢亂動,就這麼任由他抱著。
沈銘堯的體貼讓她心裡一陣溫暖,許久不曾體會過的關心和重視更是讓她鼻子一陣陣泛酸。
但是,這樣的溫暖卻不足以讓她忘掉仇恨。有些該做的事,也終究還是要做的。
“將軍。”一陣長久的沉默之後,她率先開了口。
“怎麼了?”他低頭看向她,語氣溫和寵溺。
蘭陵笑了笑:“沒什麼,天兒也越來越熱了,我就想著明日去衣鋪裡買些夏日清涼的布料回來幫將軍和明玉做兩件衣裳。將軍覺得可好?”
沈銘堯神色微凌,立馬便想到今日他在門外聽到她和木瑤二人的談話。只怕,買布料是假,去藥鋪裡尋避子的湯藥才是真吧?
她終究還是不願意為他生兒育女的。
“將軍怎麼不說話了?”看著沈銘堯的臉色,蘭陵的心裡有些沒底。他不過是說去買些布料,他怎會是這種表情?難不成,他知道她是去幹什麼的?
可是,避子藥一事她只跟木瑤姐姐一人說過,他不應該會知道此事啊。
正在她胡思亂想之際,沈銘堯卻已恢復了之前的溫和,俯身噙住她的櫻唇輕輕地啃咬兩下:“沒想到陵兒竟如此體貼,做衣服這種事交給府裡的繡娘便好了,我怎會捨得你親自動手?”
蘭陵嬌嬌地笑:“給將軍做衣裳也是陵兒的一番心意,又怎能和府裡的繡娘比較呢?何況,我也許久不曾出過門了,出去權當是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