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母親是個作坊主,沒有什麼特殊背景。李濤權衡利弊,毫不猶豫地選擇了修改調令,另行公文將張靖調到馬令任員吏。
李濤也不想想,****用他升職一事,交換一個實習生的崗位,張靖應該在什麼高度上?李濤鬼迷心竅,只想張靖不過是個出身平民的實習生,得罪了上司的公子,分個不好的差事,也是罪有應得。
張靖來拿任職書時,李濤將任命書交給張靖,意味深長地說道:“去馬令好好反思一下,到底那個地方做的不好,對你以後大有好處。”
張靖笑吟吟地接過任職書,一句話都沒說,卻一頭扎進了黃澄的辦公室。李濤這麼多年小心謹慎,每一個報到者的檔案都會認真細看,生怕無意中得罪那位大神,沒想到今天還是惹上了麻煩。
李濤內心忐忑,暗罵****一通,硬著頭皮說道:“管事,是我填的任職書。”
黃澄眉頭一皺,道:“國學實習弟子都有規定,起步就是什長,員吏是什麼?讓國學弟子去養馬?你的差事怎麼辦的?”
李濤暗叫不好,看來張靖的後臺確是黃澄,略微一頓,心思這事若不從實說出,今天這關可不好過,無奈說道:“本來張靖分配到兵曹擔任書吏,昨晚陳副管事的兒子跟我打了個招呼,讓我給張靖安排這個差事。”
李濤急昏了頭,想把陳同頂在前面,以為黃澄與陳同畢竟是搭檔,不看僧面看佛面,想讓黃澄看在陳同的面子上,接受這個既成事實。
黃澄與陳同本來就面和心不和,一聽是陳同這邊的意思,黃澄只覺一股邪火頓時衝了上來,當著張靖和吳亞的面,狠狠訓斥李濤一通,道:“你怎麼當差的?我們行政管理部的人事,不用按照規定來嗎?上司兒子打個招呼你就私自改變安排?你是給朝廷當差還是給陳家當差?”
黃澄為人正直,極為看重朝廷權威,人事處副主事居然聽從副管事兒子的話,擅自改動人事方案,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事情,若不打掉這個苗頭,否則以後怎麼管理屬下?
李濤被批得冷汗直流,這下內外不是人,出賣了陳同父子,又捱了黃澄一頓狠批,這是真正的引火燒身,裡外不是人。李濤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道:“黃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