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你隨我回漠北如何
公子如果能保證我的人身安全不受侵犯,可以啊。顧煙寒真心的應著,反正她在這裡也沒有太多的留戀。
呼延無雙大笑:你與那女人還真是不一樣。
那女人是誰?
顧煙寒疑惑,呼延無雙的眉頭挑了挑:你還不知道
顧煙寒本不想應聲,但席慕遠的身影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她又不由自主的開了口:知道什麼
席慕遠的上一個女人啊!呼延無雙詫異的看向顧煙寒,你不知道嗎?席慕遠可是對她寵愛有加,連軍營都帶著去!
哦。那和我又有什麼關係顧煙寒冷漠臉,還有,既然席慕遠那麼寵愛她,你去抓她。抓我幹什麼她說著只感覺一股怒意從心間竄起,席慕遠為了保護他心裡那個女,居然把她推了出來!
呼延無雙望著她卻是笑了:我的小美人兒,你這是生氣了嗎?不不不,你們女人管這個叫吃醋是不是
我只是覺得自己冤,白白替席慕遠和那女人被抓了。顧煙寒鄭重的強調著。
呼延無雙哈哈大笑:那美人兒你儘可以放心了,你可不冤。那女人已經死啦,被我當著席慕遠的面一箭穿心!他笑的肆意灑脫,說的風輕淡然,彷彿那不過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
顧煙寒不由自主的低頭,呼延無雙的手寬闊厚實有力。她絲毫不懷疑呼延無雙徒手就能擰斷自己的脖子,同時也能想象到這人即使到那時,也能笑的依舊這般純真。
呼延無雙驀然低頭,貼到了顧煙寒的臉頰邊。熾熱的氣息噴在顧煙寒的耳邊,卻讓她覺得手腳冰涼:小美人兒,所以你可要乖乖的。萬一不聽話,我也十幾天沒開葷了,不介意先、奸、後、殺,將你的屍體送回去給你們洛北王。
他這樣的人,就是一頭喂不熟的狼。
顧煙寒心悸,強作鎮定:公子多心了,我這個人只在乎自己的命,不會跟你對著幹。
呼延無雙嗤笑一聲:那樣最好。揚步出門而去。
顧煙寒被關入西廂的一間屋裡,外面有兩個人守著。其餘窗戶都被釘死,沒有出逃的地方。
天很快就黑了,呼延無雙派人送來了吃食,都是胡餅等物。顧煙寒吃不慣,好半天才嚥下去一點點,覺得漠北還是不去了。
屋外傳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巡邏,看得出呼延無雙帶來的人都是軍隊出身。
顧煙寒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不由得疑惑起呼延無雙抓她的真正目的。
佈防圖若是外洩,應朝漠北就相當於是門戶大開,任由外邦入侵。呼延無雙絕不會真的天真到以為用她就可以換來席慕遠手上的佈防圖。他一定還有另外的目的!
只是到底是什麼,顧煙寒卻是不得而知。
忽然,她聽到屋外傳來了開門聲。顧煙寒驚起,立刻拿起放在床邊的椅子以備不患。
子時剛過,這個時候肯定是來者不善!見那人進來,埋伏在門口的顧煙寒本著先發制人,抬手就要將手中的竹椅砸下去。
哐一聲巨響,竹椅嘩啦啦的散成碎片,那被砸的人卻還是站的筆直。
屋外的守衛聽見動靜都湧進來,火把照亮了顧煙寒的視線,那站在門口的人居然是呼延無雙!
顧煙寒心中叫苦不迭:怎麼是你!你來幹什麼!
你居然敢砸我呼延無雙磨牙,頭上還差著幾根竹片,整個人又狼狽又好笑。
顧煙寒只覺得完了,還膽戰心驚的伸手幫他將竹片拿下來: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怎麼知道半夜三更的會是你你來我房間幹什麼不會是素了十幾天這就忍不住了吧!
呼延無雙瞧著她那害怕的模樣,覺得好笑:怕什麼?你剛剛拿椅子砸我的勇氣去哪了
呼延公子,咱們有話好好說是不是?您這肩膀還沒好利索呢不是?不是我忽悠你,這肩膀拖下去真會殘廢的!您還得留著我呢!顧煙寒一邊給他分析利弊,一邊對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豎起了中指。
行了,跟我走。呼延無雙轉身離開,顧煙寒被迫跟上去,有幾分害怕的問:公子,這個點咱們去哪裡
去見席慕遠。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忽而又低頭,小美人兒,你砸我這事暫且記下。一會兒到了席慕遠面前,咱們再好好的算。
他不會是想在席慕遠面前虐殺了她吧?
顧煙寒的心打了個寒顫,被呼延無雙拎上一輛馬車,搖搖晃晃的便去了他與席慕遠約定好的山頂。
席慕遠尚未到,顧煙寒跟著呼延無雙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