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都護著他,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太子呢!
沈岱宗在心裡打了個寒顫,衝席慕遠呵呵笑了兩聲:重麟也來了。前兩年你不在京中,父皇都不來南山獵場狩獵了。
席慕遠四兩撥千斤的把太子丟過來的黑鍋甩回去:皇上那是憂心國事,太子也該幫著多分擔些才是。
沈岱宗的臉色黑了黑,策馬與跟齊望嶽說話了。
不多時,皇帝出來,說了好大一通鼓勵的話語後,宣佈了圍獵開始。
他與自己的親衛在一起去了北邊,席慕遠等人的年輕貴公子都不想去那裡湊熱鬧,紛紛選了別處。
顧煙寒乖巧的跟在席慕遠身邊往南邊跑,滿腦子都是本次作為彩頭的紫貂大氅。貂皮大氅雖然珍貴,但以在場的諸位來說,誰家還沒幾張貂皮?
怎麼皇帝一說出來,所有人都跟打了雞血一般?尤其是同來的女子們,不論是未出閣的小姐,還是幾位與顧煙寒年紀相仿的世子妃,那眼珠子都亮了。
她的出神自然的逃不過席慕遠的眼神:想什麼呢
顧煙寒說出了自己的疑惑,席慕遠解釋道:那是紫雪貂,毛髮平日裡看著是紫黑色的。一旦入冬,尤其是落雪之時,紫黑色的毛皮便會變成雪白。紫雪貂是雪貂中的變種,幾百只也不一定有一隻。更何況是做成了大氅的
那這東西可是價值連城了!
知道價值後的顧煙寒眼睛也亮了。
席慕遠抽箭,對著不遠處一閃而過的白兔便鬆手。嗖的一聲,那白兔中箭從雜草間摔出來。
掃雪立刻上前見兔子撿了起來,還有些疑惑,王爺平時可是從來不打這些小東西的。
給王妃。席慕遠看向顧煙寒,找長樂郡主作甚?你要什麼,本王難不成還獵不來那語氣,跟吃醋是的。
那我要那件紫貂大氅。顧煙寒狡黠的看著他。
包在本王身上。席慕遠策馬上前,嘴角卻是洋溢這一抹笑意,問追上來的顧煙寒,你可知那紫貂大氅還有什麼故事
顧煙寒搖搖頭:我哪裡知道,今兒個還是第一次聽你說呢。
席慕遠微微一笑:傳言,那是太祖與那位的定情之物。太祖是女帝,皇夫的名字卻鮮人為知。
顧煙寒微微一愣,愁了:這麼多年過去了,那還能穿嗎
笨!席慕遠失望的再次策馬上前,也不理顧煙寒了。
顧煙寒一頭霧水:掃雪,我是又得罪王爺了嗎?怎麼感覺他生氣了
掃雪比她還迷茫:屬下也不知道
煮酒汗顏:王妃,王爺想跟您定情,你看不出嗎
顧煙寒哂笑:我都嫁給你們家王爺了,還定什麼親她策馬上前,留下對洛北王滿是同情的煮酒。
贏下彩頭的條件是狩獵優勝,優勝有兩種,一種是數量多,另一種是獵下了什麼珍惜、兇猛的動物。
席慕遠自然不會選第一種。他仔細觀察著林間的足印,尋找著自己的獵物。
顧煙寒偶然瞥見一株古樹下長著一株背陰草,不由得感嘆一聲自己運氣真好。她下馬上前,想要採下那株草藥,卻驀然聽到了一聲咆哮。
蹲下!席慕遠一聲怒喝,顧煙寒本能照做,就聽到頭頂嗖嗖嗖三箭飛過,她的身前驀然出現了一道黑影。
顧煙寒抬頭,居然是一隻比她還高的熊瞎子!
她駭人,席慕遠又是搭弓射箭,一箭貫穿了熊瞎子的眼睛。劇烈的疼痛讓熊瞎子伸出厚重的熊掌打出亂揮,顧煙寒捂著頭躲在一邊,然而熊瞎子亂動著卻是要將鋒利無比的爪子揮向她。
眼看那閃著寒光的熊抓就要揮過來,千鈞一髮之際,席慕遠揮劍下馬上前。只聽得一聲前所未有的熊嚎,那粗壯的熊臂竟然是被他一劍斬下。
這下熊瞎子發狂的更為厲害,嚎叫聲,再一次揮起爪子就衝席慕遠面門衝去。
快走!席慕遠頭也沒回的丟下這句話。雙手握劍躍起,直衝熊瞎子而去。在顧煙寒的愕然中,他將長劍直指的刺入那比人還高的熊瞎子心臟之中。
見顧煙寒已經回到安全地帶,席慕遠這才拔出劍後退。熊瞎子那巨大的身軀轟然倒地,激起滿地的落葉與塵埃。
席慕遠臉上濺血,渾身散發著一種顧煙寒從未見過的殺氣。這就是他在戰場時的模樣嗎
回頭看了眼她,席慕遠卻是轉身而走,去向別處。
顧煙寒不解的喊住他:王爺,你去哪裡她追上去,席慕遠卻繞開了她。
王爺,我錯了顧煙寒再一次追上去,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