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遠走向城門,還沒靠近就被守衛攔下。他三兩下就將守衛制服,卻沒有殺他,而是以他為人質。
“開門。”冰冷的兩個字傳來,幾乎讓人從心裡發顫。
守衛們自知就是再多一倍的兵力都不是席慕遠的對手,只能乖乖開門。
馬車接連出城,席慕遠丟下守衛翻身上馬,落在最後一個才出去。
顧煙寒聽著閃電的馬蹄聲靠近,撩起簾子:“你說以後會不會我們每到一座城,你爹就給我們來這麼一招?”
“皇帝。”席慕遠冷著臉糾正顧煙寒。
顧煙寒一笑:“真不認他們?皇位不要啦?”
“皇位算什麼?他們不配。”席慕遠冷哼,“往後的城池都是本王的人,不必擔憂。”
顧煙寒美滋滋的親了暖暖一口:“寶貝兒,瞧你爹多厲害!”
所以為什麼是親女兒不是親他?
席慕遠從馬背上翻入馬車內,重重的往顧煙寒臉上啄了一口。
雖然帶上了家眷,但顧煙寒和暖暖都不是拖後腿的人,行程並不慢。
只是不同於上次的秘密返京,這一次因為帝后等人堅持不放席慕遠離開,他離開前線的訊息已經傳開。
隴西軍隊意圖傳播他臨陣脫逃,所幸席慕遠的軍隊都是他親自帶出來的,平素打仗他又比誰都衝的要快,加上煮酒腦子活絡,沒受到多大影響。
隴西那邊又散播席慕遠沉迷美色,將王妃接去軍中享福的話語。結果平叛軍一聽就樂了!
王妃的醫術可是在軍中享有盛譽,非但沒有能中傷席慕遠,反而還使得平叛軍士氣高漲。一個個都想著王妃來了,自己還能多條命!
安西伯幾個兒子對這樣不按套路出牌的軍隊深感無奈,只想趁著席慕遠不在速戰速決。
誰知,無論他們怎麼叫戰,煮酒就是不放軍隊出來。還派人來傳話:你們的叫戰水平比起突厥差遠了!
隴西幾個自封為王的傢伙氣啊!又派人偷襲,結果派去的所有人都有去無回。
隴西人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左思右想,可偏偏不知道該怎麼辦。
而席慕遠就在這樣的拉鋸戰下回來了。
洛北王一到,對方計程車氣就低了一半。再等一通亂臣賊子的帽子口下來,不少士兵都想要撤了。
安西伯幾個兒子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決定將顧煙寒擄過來。洛北王不是看重王妃麼?沒了王妃,他肯定心神大亂!
然而,派出去打探顧煙寒行蹤的探子也一個都沒有回來。
原安西伯世子張海軒忍不住了:“我們加起來只有五萬人馬,現在陸陸續續已經摺損了好幾千。這麼下去不是辦法!”
“洛北王這回也只帶了五萬人馬過來,或可一戰?”幕僚問。
世子也想一戰,可那也得贏得了人家才是!之前席慕遠沒來,他也派人出戰,結果差點被煮酒連鍋端了!
光是一個副將都能把他打成這樣,如今席慕遠在,世子心裡那叫一個沒底。
二弟張海林道:“大哥,不如咱們索性降了?”
“你以為我們降了就能有活路?我們是太子母家,洛北王與太子勢若水火,怎麼會放過我們?”世子反問。
張海林撇嘴:“可這樣僵持下去不是辦法。我們雖然糧草充足,但隴西軍隊實戰經驗少,比不得洛北王那裡,各個都是從漠北戰場殺回來的。”
世子摸著下巴:“事到如今,恐怕只有與關外那些人合作了……”
幕僚一驚:“世子慎重!胡人背信棄義良多,實在不是良計!”
“那你有什麼辦法?等到時候席慕遠殺進來,不還是一個死字?”世子惱怒,“更何況,到時候咱們只需要讓胡人衝在前面。席慕遠的人殺的也是胡人,等他們兩敗俱傷,咱們再坐收漁翁之利!”
“那選誰?”張海林問,“原本關外是突厥最強,可上次被洛北王打的元氣大傷。樓蘭等國又太過弱小……”
“西涼!”世子一笑,“他們可也惦記我中原大地許久了!”
不多時,便已經寫好書信派人秘密送往西涼國都。
應軍營帳內,席慕遠正對著輿圖思索。
他如今是有隴西軍隊虎符,但這東西也認人。畢竟人家是安西伯世子等人親自調教出來的,席慕遠要是貿然上前,底下將士肯定不服管。
席慕遠想要吞下這五萬人馬,並非是要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而是想要留為自己而用。否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