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長安。只是事情隔的時間太長了,確實沒法證明陳縈的身份。”
王沅道:“陳縈的樣貌可以變,陳母的樣子應該不會大變,盧家伺候的老人們應該會認識她。”不過盧少傅三年前過世,盧家現在由盧宣掌控,認不認識陳母,不過是盧宣一句話的事情。
果然張讓道:“盧家人說不認識陳母,盧宣則說,未婚妻在災年過世。”
李湛的臉色很不好看,道:“既然如此,這事就交給廷尉去查吧。”
王沅忙制止道:“陛下不可,陳縈並不是犯人,不能因為她向您上書就讓廷尉審查她。而且事情涉及盧宣,為了公正,難道也把盧宣關進廷尉獄嗎?”
李湛問道:“那你覺得應該怎麼辦?”
王沅道:“不如陛下與我召見陳縈,親自審問她。”對於這樣一個不遠萬里來長安,敢於上書皇帝的女子,王沅心裡充滿好奇,而且她有預感,這位陳縈並不是假冒陳氏女之名訛錢,而是真正的陳氏女。
李湛很少駁她的意見,同意了。
陳縈跟在廷尉府的小吏身後,小吏笑道:“陳姑娘好膽量,竟敢與皇家對著幹。”
陳縈閉口不言,只當聽不見。小吏自顧自地說:“你的運氣倒也好,本來陛下要召你去廷尉審訊,皇后娘娘說情,陛下才同意召你至建章宮,親自審問你。不然你進了廷尉獄,只怕也就半條命沒了。”
小吏將陳縈交給建章宮的太監,太監道:“陳姑娘快隨我進去吧,陛下、皇后娘娘,還有楊廷尉已經到了。”
陳縈入了大殿,回想祖父所教導地心儀,給座上的三人行禮。李湛道:“免禮。”傑米噠“謝陛下。”陳縈站起身來。
王沅打量陳縈,只見她荊釵布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