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公主那把細腰,看起來很難禁得起世子折騰這樣久。不過那管聲音光是聽著就叫人小腹起火……世子在裡頭把持不住,才是正常的。
這兩人的體力實在天差地別,謝映嘗著了妙不可言的滋味,很想再戰兩三回,但他看著朱伊的樣子,迷濛的眼底淚水漣漣,光潔的額間香汗淋漓,昏昏沉沉中急促的喘息,便不忍再動她。
謝映叫婢女放了水,將朱伊抱起來,準備為她清洗。一轉眸看到朱伊身下皺巴巴的泥濘褥單,還有暗色的落紅,全都在告訴他,他懷中的人已從小女孩變成了屬於他的女人,謝映猛地收緊了手臂,道:“伊伊,委屈你了。”
朱伊終於有點回神了,她慢慢把嘴唇貼在謝映額角,聲音細得跟奶貓叫似的,卻叫任何人都能聽出裡面的愛意:“阿映。”她一點也不後悔,也不覺得委屈,是她想得到他。
謝映伸手將朱伊的臉轉過來,吻住她嬌妍似花瓣的雙唇。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這個車很難,又不能有脖子以下的動作,又要像個車,頭痛,正常的車早就造出來了。耽擱久了點抱歉。
第41章
分開後; 謝映看著朱伊。雖然只有一回,他的慾望紓解得並不徹底,算不得饜足,但得到心愛女子的快意和滿足,非是身體的歡愉可比。
謝映披了件袍子; 再展開一條披風裹了朱伊,將她抱入淨室。
玉池中水霧升騰; 不深不淺; 正好適合人坐著。朱伊的手指早已摸到大腿間一片溼滑狼藉; 一被謝映放入池水; 她便用婢女準備好的棉巾拂拭清理。
見謝映也準備脫了衣裳進來; 朱伊求道:“你過會兒再洗吧,讓先前那婢女來幫我。”她還是不大敢看他的身體; 且萬一他洗著洗著又再來; 她是真受不住。
謝映知道朱伊還在害羞; 便同意了。這時正好陶扇也趕到; 謝映便叫陶扇進去侍奉公主。
待兩人都整理完畢,謝映抱著朱伊低低問:“先前我看公主那兒有點腫; 還痛嗎?”
朱伊臉滾燙,點點頭,自然是痛。。。謝映便取了藥膏要幫她上藥。朱伊擰不過他; 想著反正都做過最親密的事,便任由他去了。豈料她同意後才叫一個後悔,這簡直比先前還要羞。
朱伊躺在床上; 水綠的裙子被推高堆在腰間,露出兩條白玉條似的長腿。她初嘗情。事,身體正敏感,感受到謝映沾了微涼的藥膏的修長手指,不自覺地就發出輕吟,隨即又緊緊咬著牙關,生怕再發出一星半點響聲。
男人倒仿若沒有聽到朱伊邀請般的聲音,只一本正經坐在床邊,專心做自己的事。
但他的手指實在叫朱伊無法忽略……輾轉著,輕摩著,叫她雙腿不停打顫。
朱伊看謝映神色坦然,也不像有別的心思,只得窘迫地不斷催促對方,待他終於上好藥,她便放下了裙子再也不抬頭。
謝映站在走廊上問陶扇:“避子藥帶來了麼?”
陶扇道:“世子,奴婢已問了公主,她葵水剛過,而且,奴婢方才為公主把脈,發現公主體質虛寒,原就……不易受孕,這一回不用給公主吃避子藥。”她又道:“這體寒的問題,只要調理一段時間應當無礙的。”
謝映靜默頃刻,道:“那儘快給公主配藥。”
陶扇答是。
謝映重新進屋時,朱伊已緩過了害羞勁,她作不經意地突然道:“謝映,我怎麼覺得,你先前做那些事的樣子,還挺,挺熟稔的。”
謝映笑了,盯著她一會兒,慢慢道:“其實我在夢裡跟公主有過很多次了。公主在夢裡很熱情,每回都要求臣一直……”
朱伊才回復白皙的臉又迅速變紅,忙去捂他的嘴:“你胡說,別再說了!”
謝映拉開朱伊的手,注視著她,認真道:“伊伊,你今晚回去後,什麼也不用多想,我會繼續找皇上賜婚。”
“但是,我希望你心裡有所準備,若是眾藩朝見後,皇上依舊不肯為我們賜婚,而我又因一些原因不得不回魏州……”
朱伊眼裡頓時全是慌張,謝映問:“公主願跟我一起走嗎?”他又道:“我不是要公主現在回答,而是希望公主把我們之間的可能都考慮到。”
謝映知道,聘則為妻奔為妾,雖然他對這些世俗禮教不以為然,他遲早會給朱伊最尊貴的身份,但朱伊心裡不知能否跨過這關。
朱伊自然不想與謝映分開,一天,一刻也不想,尤其經過今夜,她簡直沒法想象謝映會遠遠離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