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顫的身體雖然包裹得嚴實,卻無法掩蓋本身的玲瓏有致,只叫人想撕開礙事的衣料看看,裡面到底是何等令人迷醉的風光。
朱伊覺得這樣的感覺,就好像是謝映有時溫柔纏綿地折磨她。不,比那時還要強烈,身體裡有一團火,燒得她的腦中一陣接一陣的眩暈。
她先前想著謝映在與她親密時說過的渾話,因此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音。此時在意識模糊的情況下,便不自覺地叫出了謝映的名字,卻因嘴巴被覆著無法清晰發出,只能變成模糊不清的嚶嚀。
這一聲細弱的嬌聲,讓顏鳳欽腦中最後一根自控的弦也斷了。
謝映卻被叫到了魏寧王帳中。
父子三人圍坐在一起,魏寧王看向只要一到自己面前就心不在焉的小兒子,道:“謝映,你要記住,今天的關鍵時刻,還是你的大哥對你施以援手。你向你大哥道謝了嗎?”
謝映瞥謝邵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並不答話。
謝邵看謝映片刻,道:“父王,在地宮裡時,多虧了阿映指路,我才能得以安然脫身。兄弟之間何用言謝。”
魏寧王望向謝邵滿意點頭,他就是愛看兩個兒子兄友弟恭的畫面。道:“你們都要格外警惕。謝邵你再去探探阮諭的口風,必要時‘助’他一把。”
謝邵答是。
魏寧王又對謝映道:“禧貞公主已賜婚給顏鳳欽,你就不要再動心思,須知天涯何處無芳草。可別讓我知道你在外面爭風吃醋的丟人。而且……”而且他的小外甥女朱黛竟然也鍾情謝映,他這小兒子倒是很像他年輕時,易招桃花。這樣也好。
沈星流這時進了帳來,在謝映耳邊低語兩句。魏寧王和謝邵就見謝映臉色驟變,連招呼都不打地疾步離去。
魏寧王一愣之後氣得大罵,謝邵安撫了魏寧王兩句,又道:“父王,那我也去找阮諭了。”
魏寧王被謝映氣得頭痛,便也不再留人,道:“去罷去罷。”
而顏鳳欽正一手捉著朱伊柔滑的雙腕不讓她動,一手輕輕梳理她披散的黑色長髮,俯身在她耳旁道:“公主,我從來都不是君子。”他覺得自己快沒法忍了。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怎樣一副令蜂狂蝶亂的靡豔模樣。
但是,顏鳳欽眼中的驚豔和迷戀很快被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