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被不知什麼血跡弄髒的衣裳,這是觸我的黴頭還是觸梁昭儀的黴頭?”
阿繡連連搖頭,“奴婢絕不敢有此念頭,只是一時緊張,所以……”她伏首道:“奴婢知錯,請貴人恕罪。”
容氏盯了她道:“這件事,你還與誰提過?”
阿繡眸光一閃,搖頭道:“沒有。”
因為阿繡低著頭,容氏不曾見到她眼底的不安,暗自鬆了口氣,道:“往後穩重一些,若是再犯今日這樣的錯,我絕不輕饒,清楚了嗎?”
阿繡迭聲答應,“奴婢清楚,謝貴人開恩!”
容氏目光一閃,落在她一直捧在手裡的衣裳上,“至於這衣裳,其實我也不大喜歡了,蘭珠,拿去扔了吧,你也下去做事吧。”
在阿繡離去後,容氏目光又冷了幾分,無聲漫過蘭珠臉龐,令後者瞬間出了一身冷汗,跪下道:“奴婢大意,請貴人恕罪。”
“我恕你罪不難,但剛才若被梁昭儀發現,她可不會恕我們。”
“奴婢知道。”蘭珠委屈地道:“其實奴婢已經將衣裳收得很嚴實了,哪知道這丫頭會找出來,還不知死活的拿進來,險些闖下大禍。”
“你還有臉說。”容氏瞪了她一眼,沉聲道:“還不趕緊把衣裳燒了。”
蘭珠哪裡敢說半個不字,趕緊取來火燒,將幾乎全新的衣裳投入火盆之中,直至燒得一根絲線都不剩方才端下去,並且將焦炭埋入土中,真真是半點痕跡也不留。
容氏站在窗前,靜靜看著將土掩平的蘭珠,唇角微微彎起,猶如深山中狡詐多變的狐狸。
漪蘭殿中,小元子正仔細回稟著容氏一事,待聽到容氏懷有龍種,夏月驚訝地道:“陛下召幸過容貴人嗎?我怎麼不記得。”
慕千雪命花蕊取來彤史,指著其中一條記錄道:“確是召幸過一次,是一個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