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招來的這些人,小的都親自一一審查過,絕對不會出漏子,而現在也正在一一的加以訓練,不日即可大用。”
鬱巧巧只看了刁子寒幾眼,便笑著收回了目光,全神貫注地為陳羽捏拿揉搓。她當年小的時候在勾欄院裡可是特意學過這方面的東西,自然是行家裡手。陳羽只覺得那雙滑膩柔軟的小手所到之處,力量雖然不大,但是捏得卻全是要緊的地方,自己那肩膀後背上的幾根大筋吃她小手拿住,便覺頓時又酥又麻,真是好不舒爽。
陳羽舒服地閉上了眼睛,點了點頭道:“好,很好,那這件事你就繼續盯著,另外還有一件事,長安城有一家老馬車行,你幫我調查一下,我想知道,他們背後站的,到底是何方神聖。”聽著刁子寒答應了一聲,陳羽又說道:“嗯,對了,從今天起,你要注意在長安城裡茶樓酒肆的,多安插些耳目,免得有什麼事兒我這裡都不知道。”
刁子寒躬身又答應了一聲,然後只聽他說道:“大人,您說道耳目,小的正有一件事要向你稟報,是在我過來書房之前,剛有下面人稟報上來的。”
陳羽舒服地享受著鬱巧巧的小手恰到好處的拿捏,微微睜開眼睛好奇地問道:“哦?什麼事兒?且說說看。”
刁子寒答應一聲說道:“據下面人來報,說是都揚侯米陽搶走了一個女子,而那個女子乃是大人的小妾,有一個陳府的下人叫做小過的,誓死守護您的小妾,這時又有孫築孫大人路過,正好見到路人圍觀,於是又插手進去,雙方這便對峙起來……”
陳羽聞言霍地睜開了眼睛,“小過?他在攏翠觀裡呀,攏翠觀裡哪裡來的我的小妾?難道是……?”
陳羽正迷糊著攏翠觀裡怎麼會有自己小妾呢?卻又旋即聯想到刁子寒說的小過誓死護衛這句話,便頓時想到可能自己囑咐小過的話讓他誤解了,以為那宋華陽就是自己的女人,因此把她說成了自己的小妾,這麼說,倒很有可能就是宋華陽了?只是,今日裡攏翠觀那麼大排場,怎麼會被人搶走了自己的弟子呢?
心裡胡亂想著,陳羽一拳擊在水面上,又激起了漫天的水幕,只聽他恨恨地說道:“米陽?怎麼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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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築從來都不是一個莽撞的人,儘管有時候他會做出一些看似莽撞的事兒,但是事後如果有人願意去仔細的分析的話,就會明白,這件事他做的非但不莽撞,反而透著一股子聰明勁兒。在很多時候,貌似魯莽才是真正聰明的辦法。
比如上一次在鳳儀樓為了鬱巧巧和杏兒打架,那是他挑唆著才打起來的。這件事看起來很是魯莽,他們竟然把當朝貴妃的親弟弟,堂堂的都揚侯米陽給打了。但是事後呢,他非但沒有一點事兒,反而從此和陳羽拉近了距離,成為陳羽最貼心的一個“門下”,而且很快升了錦衣衛副千戶,後來更是得了陳羽和柳隱的力,現在已經坐到了羽林衛掌兵千戶、從四品羽林衛南鎮撫司副指揮使的位子上。
而面對眼前米陽死活不顧的做法,孫築看起來也是魯莽的緊,不過,這一次他卻表現的極有章法。他自然知道,那馬車上的女人是自己必須護住的,這畢竟是自己主子的女人,護住了是大功一件,護不住,很難說會在陳羽心裡留下什麼印象。但是當他身邊沒有了頂頭的人,沒有了陳羽的時候,他一個人也是不能和米陽起什麼大的衝突的。
有陳羽這裡鎮著,將來無論有什麼事兒,自己都不過是一個聽命令的,成了有功,即便是敗了也是無過,而如今這個場面裡自己最大,一旦出了什麼不可收拾的大事兒,自己是要出來負責的。
當下孫築一見那米陽像是發了瘋似的命手下人撲了過來,便立刻下令不要傷人,只將他們控制住便可以,另外,全力向馬車靠近。
孫築注意馬車,那馬車又何嘗不是米陽欲得之而後快的。因此雙方真正的打鬥,便都是發生在馬車周圍不到三丈的方圓地帶。
米陽畢竟是侯爺,大周朝有制,王公兩爵,皆是超品,而侯爵,則是正二品的爵位,以孫築這個從四品的官兒和他對撼,即便是佔著理兒,卻也還是不敢放肆。米陽很快就發現了羽林衛的官兵根本不敢對自己的手下下狠手,便越發的囂張了,當下他便命自己手下人儘管下死手,出了事兒他擔著。
要說米陽也是羽林衛的千戶,不過他這個千戶和陳羽一樣,那都是掛個虛名罷了,手裡便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