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卻是其暖如春.那鬱巧巧穿的便是一身春末才有的穿戴。上身穿一件提花的粉紅宮裝.下身著淡淡石榴裙.耳著明月襠,頭上簪釵黃。別的不說.單說她穿的那件提花宮裝.那可有個講究.叫做小袖宮。何謂小袖宮?就是說在普通宮裝的基礎上把那袖子加工了一下。在胳膊肘地地方收了一收,小臂之下放得很是寬鬆。這樣走路之間小釉便見搖曳.稍微一抬手.便又大半條小臂露出來。
這衣服雖然好看,但是尋常女子也不敢穿。一來是當時禮教甚嚴,穿那個有傷風化.二來那衣服乃是舞神公孫嫣嫣設計的,造價極高.尋常人也穿不起不說.穿的人講求小臂要白嫩秀美。這才好看。那胳膊粗的.面板不好看的。都不敢穿。但話雖這麼說.這種衣服在勾攔院裡卻很是風行。但凡有了點兒地位的姑娘。莫不央求著讓鴇兒給做一件小袖宮。而鴇兒在這件事情上是罕見的有求必應。
這是為何呢?皆因這衣服乍一看很是端莊,但是卻又極有風情,最是能撓得那來尋歡作樂的男人們心裡癢癢起來。而且。這袖子在小臂處很是寬鬆,所以一舉手的功夫。那小臂便露出來了.這又是一樁不小的誘感。試問,讓你一個喝得醉意盎然地人,眼前身後盡是些香肌玉膚晃來晃去。誰還能憋住?
這種衣服鬱巧巧身為鳳儀樓的頭牌.自然也有。而且綾兒給她做了不止一身兒.但是她向來不喜歡穿,今兒不知怎麼.換衣服地時候順手就拿了這一件。
當時鬱巧巧坐在陳羽腿上喝酒.那身量便堪堪的比陳羽高出一些些兒來.她又抬起手臂來喝酒.是以陳羽地眼正好看在那袖子耷拉下來露出的一截粉白小臂上.便也無可厚非。只是,他這一發現.便再也不肯挪開眼睛了.便讓鬱巧巧忍不住心下一陣得意。
她晃了晃手臂.一口酒倒是喝了老半天了居然還沒喝完.陳羽雖明白她的心思.卻也不得不為這條玉也似地手臂叫好。只這條手臂便叫他想起白己偷偷摸摸地摸過的太太那條膀子來了,當下便伸手摸過去.誰知鬱巧巧雖裝作喝酒.其實那眼神早就覷著了.當下她一甩手臂盪開了陳羽地手.又白了他一眼,這才又給自己倒上一杯.仍舊那個樣兒端起來喝。
陳羽見狀嘻嘻一笑.也不理她,反而拉過其中一個小姑娘,就命她坐在自己另一邊腿上,那小姑娘怯怯地望了鬱巧巧一眼.最終還是拗不過陳羽去.被他強拉著提心吊膽的坐了,一邊還是不是地偷望著鬱巧巧.生恐她臉色不對。
陳羽這邊腿上坐著鬱巧巧,卻自始至終不曾同她講過一句話,只自顧自地同兩個女孩子調笑。無奈鬱巧巧積威甚重.兩個小姑娘都放不開.這反倒讓陳羽念起小女孩的好處來,心道果然幼齒有幼齒的妙處,妙就妙在那童稚未去一片單純,就連那嗲聲雖然顯得生硬做作.但是惟其如此,反而顯得比一般女子更加地撩人幾分。當下他便暗地裡尋思.回去怎樣找個藉口.把阿錦阿瑟那對雙生子的水嫩小丫頭吃掉才好。再不可留呀留地.留到後來便沒了這個味道了。
當下陳羽見兩個女孩子都有些怯怯的.便自己飲了四五分酒.又吃了個七八分飽.便命兩個小丫頭子自下去鋪床疊被,說是今晚就去她們姐妹倆房裡歇了,一定要兩個一同陪著他才是。
兩個小丫頭聞言一楞.先是看了陳羽一眼,確定他不是玩笑.然後又偷瞄了鬱巧巧一眼,見她滿面的寒霜,便不由得齊聲應了聲是,然後兩個女孩一牽手,跑出去報給鴇兒去了。那鴇兒一聽也不由得楞了楞,卻心道.難不成這位爺現在又看上這兩個小妮子了?那也成.扶哪個不是扶啊.左右都是我的女兒,要是能把這兩個小丫頭子捧紅了倒是更好.省得那鬱丫頭整天冷著臉兒。現在連陳爺都看不中你了,到你不紅了,我看你還冷著臉兒。遲早給你找戶人家賣了出去了事。
這裡鬱巧巧聞言先是一楞,繼而那柳眉便豎了起來,這一次,她實在是沒膽量看那兩個小丫頭子,今番當著這麼兩個初出道的維兒可丟了大人了.竟然生生的被她們給奪了寵去,她鬱巧巧還當什麼頭牌啊。
等到兩個小丫頭乎出去了,鬱巧巧這才覺出自己滿肚子火來,不由得扭臉兒看向陳羽.卻見陳羽正擦著嘴兒.見狀衝她一笑,然後伸手就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道:“起來吧寶貝兒.爺要歇著去了!”
鬱巧巧不動.只是看著他,陳羽自然明白她此刻的心思.只是既然故意要這般做.那就須得把戲演全了才是.當下他見鬱巧巧不動.便將那手託著一辯膩軟的香臀把她托起來,然後自家站起身來道:“要說你這小屁股坐在腿上,那滋味,倒是真個銷魂也。哈哈,爺要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