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就是了,那怎麼才能讓她相信這兩點,同意你跟著我走呢?這便是我今日離莽撞的原因之所在了。那米陽近日裡橫行長安,我就偏偏當著她打了那米陽,這卻是表現出我連那米陽都不怕,這樣子雖不至於立刻就讓你們小姐相信我可以保護你,但是至少我也算是個合格的了。第二,你愛我如何,我是深知的,見到我要與那米陽打架,你肯定是要上來拉我,讓我快跑,這時便可以顯出你我地深情了,有了這情在,你在我身邊,我又豈會委屈了你?”
杏兒聽到這裡不由得撅起來小嘴,心道好啊,居然連我都計算在裡面地,真真的是……,哼,這個死冤家,也不想想,那時刻你們兩個隊人家六七個,我豈有個不擔心地!誰知卻是你計算好了的,真是浪費我那眼淚了。
陳羽一看她臉上那表情,便頓時猜出了那小心思,當下便湊到她耳邊小聲說道:“若說不對,你今兒才該罰呢!”
杏兒聞言詫異道:“我卻有什麼該罰的了?”
陳羽笑著拉過她地手,往自己胳膊上一搭,說道:“你今兒掐我那一把下手可真重,好歹沒疼死我,你摸摸,現在肯定還青著呢!你說,這謀殺親夫的罪名,可該不該罰?”
杏兒聞言不由羞羞地啐了一口道:“別胡說八道的,哪個嫁給你了,你又是誰的親夫勒!”又笑道:“再沒這麼個不講道理的,不用眼看,哪個能摸出顏色來!”
陳羽見她那宜喜易嗔的嬌俏模樣,便忍不住湊上去親了一口,杏兒不由得嗔了他一眼,然後扭過了臉去,卻是再也壓不住眼裡的笑意。
陳羽愛惜綺霞,已經好幾天沒動灶火了,這心裡便不由得憋了一股火氣,此時見杏兒流瞳輕轉,眉眼含春的小模樣,便不由得心中火起。心裡一動,那下面便自然有反應,偏生杏兒又是坐在他腿上的,頓時便覺得一根熱乎乎的東西杵到了自己腿上。
杏兒雖是雲英之身,但也畢竟是那***場裡廝混了十幾年的,又何況她與陳羽結識以來,兩個人時有那親暱之舉此時怎會不知道那下面是什麼,覺出陳羽德意思,她頓時羞紅了臉頰,輕輕地卻又狠狠地嗔了陳羽一眼。
無論男女,一旦動情,那麼就基本上脫離了人,還原為獸。所不同的是,人還知道在做獸的時候講求個調調兒,以激發更多的獸慾。
話說陳羽見杏兒那輕柔肉的小眼神好不撩人,下身便頓時又見碩大了幾分,頂在那處軟膩膩的地方,當真是弄得人心裡火燒火燎的。
就見陳羽湊過去小聲哈氣道:“寶貝兒,今兒晚上就讓我嚐嚐鮮吧?”
杏兒見狀明知陳羽心裡那懷心思已經是不可阻擋了,而自己現在好像也沒什麼可矜持的了,但是她卻仍然伸出兩根蔥管一樣細嫩的手指在陳羽手心裡划著圈圈口中說道:“偏不!”
本以為陳羽會野獸一樣的不管自己怎樣,就強行的做那事兒,誰知陳羽想了想,卻說道:“也罷,暫且饒過你,等到明兒就娶了你,到時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杏兒聞言先是一愣,繼而卻又暗歎自己真是好眼光,現如今的男子,還有幾個能是這般按耐得住不急色的,偏偏自己看中的這冤家就能。這或許是因為他心裡憐惜自己吧,見自己不願意便不欲強迫自己。只要是女子,哪個不希望能名正言順的伺候自己心儀的男人哪,沒有個名份便失了身,實在是女人心中一輩子的遺憾。
想到這裡,杏兒不由得心裡柔軟起來,把自個兒的身子緊緊地貼住陳羽,將手把他的脖子摟住,便枕在他肩膀上道:“奴便在新房裡等著主子。”
陳羽初聽見主子這個詞還一愣,繼而就明白了,既然世俗時俗皆如此,那就如此吧,反正不過就是個床上床下的稱呼。
陳羽雖心裡決定忍下了,那手卻不老實,一手把住杏兒那柔弱無骨的小蠻腰,一手放在穿了幾層羅紗卻仍覺滑膩無比的大腿上,這時就聽見杏兒聞道:“主子剛才說了一,那二呢?”
“啊?哦!二者麼,就是你那嬤嬤了,不過她所糾纏的,也不過是銀兩上的事兒,這個頂多多給她些錢,又有你那小姐在旁說項,便沒什麼大礙了。”
陳羽此時已經放開了那大腿,將手順著湖絲坎肩撩開了衣裳下襬,探入了衣裳裡面,又推開那肚兜,正專心的感受著杏兒柔嫩的肌膚,是以這話解釋起來便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杏兒聽得也有些漫不經心,甚至於根本就沒聽清他說的是什麼,因此當陳羽下意識地問了一聲,“你說是不是?”杏兒卻回答說:“是,主子說的是,小姐確實是沒大礙的。”
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