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婉轉嬌啼。
陳羽看她的時候,她故意不看陳羽,只是高傲地望著床頂的帳子,那眼裡已經找不到剛才的漏*點,只剩下一股冷淡與忿恨。
說實話陳羽心裡有點兒打鼓,他雖然抵定二少奶奶不會把這件事說給哪怕最親近的人知道,但是是否能讓她放棄對自己的報復,甚至轉而投入到自己這一方面來,卻還沒有太大的把握。不過,他心裡清楚一點,那就是,女人,哪怕是再冷靜再聰明的女人,都是感性的瘋狂的動物。只要你能給她她想要的,她會為了你瘋狂。
所以。當陳羽發現剛才還好像是已經被自己地下半身完全征服了一樣的二少奶奶一臉的冰霜時,他第一反應就是衝著她笑了笑。然後陳羽發現二少***雙手還高高地舉在頭頂,被自己的汗巾子緊緊地捆在一起,他就趴在她身上伸手去為她解開捆綁。
二少奶奶見狀也不說話,也不看他。只是,剛才的時候陳羽還有手支在床上,所以身子雖趴在二少奶奶身上,卻也並不見得多重。現在他伸出雙手去為二少奶奶解汗巾子,自然全身的重量都落到了二少奶奶身上,這便有些壓得人氣悶了。
而尤其讓二少奶奶氣苦的是,因為某些部位高聳地緣故,陳羽的身子幾乎可以說是壓在了那上面,隨著他的身子一動一動地為自己解捆綁。便好像是在揉著那兩團嫩肉磨來磨去,只消幾下,二少奶奶心裡便忍不住打起了哆嗦,但是陳羽畢竟是在幫她解開束縛,所以她也只好咬牙苦撐。
更有甚者,陳羽下身的那物件還在二少奶奶身子裡面沒有拔出來,這一番伸手去為她解汗巾子,那物件也不免跟著胡亂的動彈,二少奶奶高潮方去,身子正敏感的緊。哪裡禁得起他這般撩弄,那心裡地滋味簡直無法可想。也只好渾身上下一起使勁兒,強自的拿住身體罷了。又怎敢叫喚出聲兒來。
“他一定是故意的!這人真該死!”二少奶奶心裡想著,恨不得從陳羽身上咬下一塊肉來才覺得解恨。
好不容易汗巾子解開了,陳羽順手一拋,把汗巾子扔到了床邊的熏籠裡,然後調整了一下身子,雙手撐在床上,就分開在二少奶奶腦袋的兩側,而他的臉。則正好在二少奶奶臉蛋兒的上方,笑嘻嘻地看著她。
二少奶奶見他解開了汗巾子回過了身來。便忙刻意的放鬆身子,臉上重又做出一副冷厲的模樣,那咬緊的牙關也鬆開了,身子也不強自使勁兒了。她冷冷地看了陳羽一眼,說道:“你還不快起來,還想怎麼樣?”
陳羽衝著二少奶奶嘿嘿一笑,露出了一口白牙,奇怪地是,就在剛才,就在自己衝上巔峰的那一剎那,他好象覺得自己心裡有一個什麼東西突然爆炸了,沒有了,消失了,然後,他突然地就感覺自己輕鬆了起來。好像是一直以來壓在自己心中的一塊巨石被一下子踢開了,他感到自己突然地神清氣健,身子無比爽利,比任何一次房事都覺得爽利。
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他知道,剛才的一次強暴,也許不止是得到了二少***身子那麼簡單,它的意義,或許遠比自己所能想到的東西多得多。
二少奶奶看到他的無比陽光的笑容,下意識的別過了臉去,鼻子裡冷哼了一聲。陳羽注意到自己雖然把她雙手解開了,但是那雙手卻還是保持了原狀,就跟沒解開一樣,便不由得笑了笑說道:“二少奶奶,你地手已經解開了,可以活動了。”
二少奶奶聞言一呆,臉上馬上泛起了一陣紅暈,心裡也像是嚇跑了小鹿一般,砰砰的都是鹿蹄聲。她不由得心道:這人真真是可恨,總是拿出一句話來戳穿別人,讓人一絲兒偽裝也做不得。自己已經被他這樣了,難道就不能留一點兒面子嗎?非得要讓人顏面無存臉紅心虛他才滿意?
其實陳羽一看自己解開了汗巾子,她那手卻不曉得動彈一下,便知道眼前地二少奶奶雖然做出了一副冷樣子,其實心裡緊張著呢。
陳羽當下笑了笑,一身輕鬆地拉過二少***手臂,捏著其中一隻小手說道:“二少奶奶,你這手可真是好看,大也不大,小也不小,正是恰恰的最好看的,幸好剛才是用汗巾子捆起來的,不然留下了紅印子可就不好看了,到時豈不是我的罪過。”
陳羽手中把玩著二少奶奶一隻玉手,口中說話直如最親近的人閒話家常一般,倒叫二少奶奶心裡那個氣越發的厲害了,她忍不住一下子甩開了陳羽的手將自己的手抽出來,然後冷哼了一聲,卻又不說話了。
陳羽是何等人也,那是女人心理的專家,別的都不敢說擅長,卻獨獨對於女人心理的把握,是遍世界所有人所不能及的。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