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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羽平日裡都是有什麼事馬上處理,剛才那也不知道是什麼事兒,被自己趕走了之後不見回來,他反而掛心了,因此便著鬱巧巧略略給收拾了一下衣裳,便開啟門走了出去。門開處他一抬眼正好看見十餘步外一人叉手而立,卻原來是竟是刁子寒,便頓時想起剛才鬱巧巧的話來,心想他竟然真的在此為自己護衛起來了,便不由得失笑,於是他遠遠地叫了刁子寒一聲,問道:“你來可有什麼事兒?”
刁子寒聞言幾步走了過來,好像是根本沒有發生過剛才的事兒一般,躬身抱拳道:“回稟大人,小的在那位宋管家的引領下,沿府四周走了一遭,覺得這宅院好卻是好,只是,還少一些護院,若是陡遇歹人,只怕應變不及。因此特來見大人,希望大人能招一批護院,交由我兄弟二人調教一番,自可擔起保護庭院之大任。”
陳羽聞言笑道:“不必了,長安城內,天子腳下,難不成還有人敢跑到朝廷官員的家中行兇打劫不成?你多慮了!”
刁子寒聞言面色沒有絲毫變化,只聽他言道:“大人請恕小的直言,豈不聞有備而無患一說?護衛大人以及大人一家的安全,乃是小的兄弟二人的職責所在,不敢稍有輕忽。大人可以心有怠慢,但是小的卻不能如此。因此,還望大人成全,小的只需招來十個護院,再加以調教,則足矣!”
陳羽聞言苦笑一下,心想他這般說辭也有道理,心裡便有些同意了,又想起當日裡那米陽上門行兇的時候,自己還要去借人來保護家小,宋維長還出去找了幾個打拳的來幫忙,自己現在好歹是朝廷官員,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