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這裡。”
宋維長聞言忙答應了,那主事便奉承了幾句,然後恭恭敬敬地送陳羽出了府門。
其實陳羽倒也不只是看煩了,關鍵是他心裡一直在惦記著關寧的事兒,孫築跟他說起過那個兵部右侍郎馬慶的事兒,陳羽也特意命人去拿了卷宗來看了,而且還派了刁子寒去查過,基本上可以肯定,馬慶
麼參與謀逆一事,當然,謀逆一黨借用了馬慶的名頭中的威望調動長安九門官兵的事兒,肯定是有的,所以,抓起他來判個謀逆大罪倒也沒有冤屈了他,更何況,這種大事自然是要斬草除根的,當初馬慶加入何進遠他們這一幫的時候,心裡就應該有這個覺悟了,在政治鬥爭中,甚至都沒有什麼對錯,一切以勝者為王。在這場鬥爭中,他所在的政治集團失敗了,所以作為其中一員的他,就必須要承擔失敗者的義務,那就是,抄家滅族。
不過,要說他的罪死了是該的,但是他畢竟和其他謀逆的大臣有些不一樣,他只是站錯了隊,並不是存心要謀反,所以,株連到他的家人,陳羽便下意識的有些不忍。
陳羽也聽說過,那馬慶的女兒乃是長安城有命的才女,甚至於前幾天戴小樓還跟他說過,有不少人不敢直接去找陳羽求情,卻跑了去找他,希望他能發一言,先把那馬家小姐馬丹楓從教坊司提出來,至少能免了一個陷入汙沼的命運。
當時戴小樓那話裡的意思,也很是有些憐香惜玉的意思,但是陳羽卻狠了狠心沒有答應,不忍心歸不忍心,但是一旦開了這個例子,誰敢保證不會有那些謀逆一黨的後人子孫被人找空子放出來,到時候可是要遺禍後日的。
不過今天,想不到關寧也來了。陳羽手裡拿到地情報顯示,那馬慶曾經是大將軍關勃手下三大虎將之一,而身為玉尺公主的關寧與那馬家大小姐馬丹楓不但是世交,兩人私下裡更是無話不談的閨中密友,因此,關寧一來陳羽就知道她肯定是為了馬丹楓而來,所以這才頭疼的避了出來,畢竟。關寧是她不願意得罪的。
這個面子不管是誰都不能給,但是他和關寧有著商業上的合作不說,關寧背後代表著龐大的軍方勢力,也是陳羽所不願意得罪,甚至想要極力拉攏的,所以。他才會坐在馬車愁得直皺眉頭。
回到家裡,陳羽回到書房之後便命人請關寧過來。他這裡一杯茶剛喝了兩口,關寧便到了,她進來第一句話便是,“陳大人可真是好大地架子,本公主想見你一面竟是一難至斯,想來唏噓呀!”
陳羽抬頭看了一眼在她身後走進來的鬱巧巧,兩人不由得相對苦笑,陳羽站起身來道:“公主贖罪,我這裡實在是公務繁忙。呵呵,怠慢公主殿下了。勿怪勿怪!”
關寧冷哼一聲,也不等人讓她。便自顧自的到一把椅子上坐下了,結果鬱巧巧親手捧上來的茶便放到了一邊,口中說道:“謝謝鬱姐姐了,只是這麼一下午,我都喝了多少杯茶了,實在是喝不下去了。”
陳羽聞言臉上一陣尷尬,不由得心中苦笑,心說這關寧還是和那晚自己在馬車上見到的一樣。行事如劍,逼得人手忙腳亂的不知如何應對是好。鬱巧巧偷眼瞧見陳羽地尷尬樣兒。不由得轉過身去偷偷地笑了起來,至於這件事會讓陳羽如何作難,可不是她心裡考慮的事兒,在她看來,能讓自家主子這麼吃癟,這可是少見的事兒,怎會不值得一笑呢?
關寧看見陳羽的臉色,不由得又是冷哼了一聲,別人怕陳羽,她可不怕,先不說自己乃是皇上封的公主,他不敢把自己怎麼樣,何況就算他敢對付自己,首先就會有自己父親當年的那些手下大將們跳出來找他的兒保護自己的。
再說了,他陳羽的小辮子可是還在自己手裡攥著呢,朝廷大員卻讓家人去經商,私自買賣軍馬,這些罪過雖然都不可能撼動陳羽的地位,但是想必會讓他很難堪,一下子就可以把他地名聲給搞臭了。像陳羽這樣已經坐到了那麼高位置的人,名聲對他們來說甚至比金錢啊什麼地來得重要多了。在長安貴婦小姐們中間周遊了這麼多年,自己也是一個堂堂公主,對於這官場的一點兒心態,關寧可是知道地一清二楚。
其實陳羽對關寧,說不上怕,或者說跟怕不怕的根本就沒有關係,而是一種敬佩。關寧和她的母親孤兒寡母的,在大將軍去世之後竟然獨立的撐起了一份諾大的生意,而且長安城中幾乎沒有人知道她們有這麼大的生意,可見她並沒有怎麼利用自己在官場的龐大關係網。在這個女子幾乎沒有地位地時代,又怎麼能讓陳羽不肅然起敬呢。
舍此之外嘛,關寧傾國傾城的相貌和那股子刀鋒一樣地犀利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