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皺起眉頭,蔣遙看似無意的嘆息道:“是啊,換了是我也難受死了,自己中意的美人也對自己不是無心,但是這個時候偏偏自己還只能眼看著她在皇上下了一道聖旨之後,就扎到自己仇人的被窩裡,在那畜生的身下婉轉呻吟,唉,想想就憋屈呀!”
見陳羽的臉色越發難看,他又說道:“但是,誰敢說皇上不是故意的呢,我可是知道,皇上手下密探的實力,那可真是了不得啊!羽林衛名頭那麼大,可不只是拿來唬人的!”
陳羽聞言不由得心中一動,心想難道皇上早就知道自己和關寧之間有些不對,所以才提前一步把自己和她走到一起的路子給斷了,避免自己的勢力大到他都壓制不住?而且,又可以順勢把關寧許配給陳梧,噁心自己一下,使自己和陳家更加的成為生死仇敵,以使得他的江山以後在自己和陳登父子的不斷鬥爭中穩如泰山?
這樣一想,陳羽越發覺得皇上的心機真是深不可測,當然了,陳羽扭過頭去看了貌似在欣賞風景的蔣遙一眼,心說自己的這位大舅哥可也不是簡單人物啊。
他不但準確的分析出了朝廷各大勢力之間的對峙情況,而且,對皇上的心思竟然揣摩的如此之深,可真不愧是蔣家老爺子親手調教出來的,也不虧得蔣家子弟幾十人,卻獨獨選了他來進京配合自己。
陳羽咳嗽了一聲,道:“好了我的三哥,別買關子了。走,到我家裡去,咱們小酌幾杯!”
蔣遙聞言嘿嘿一笑,顯得分外奸猾,他湊過來道:“我那妹子可是個看家婆子,自從嫁給了你,就覺得那什麼柳如眉啊蘇小小啊都該是你的姬妾,所以她一次次的警告我不許打她們的主意,那可是真向著你啊,就連我這三哥,都不能沾你家一點便宜!你請我喝酒,就不怕她罵你敗家?”
陳羽哈哈大笑,穎兒的可愛與愛自己,倒確實是讓陳羽受寵若驚,而且,她和其他貴族出身的女孩講求奢華的排場不一樣,她好像是自從嫁過來就特別知道節減持家的道理,因此有一次蔣遙到家裡喝酒,她就曾當面笑鬧著說蔣遙是來沾她陳家的便宜來了,沒想到蔣遙這個時候竟然把這個小笑話拿出來將自己一軍了。
“我的家裡嘛,自然是我說了算,穎兒雖然顧家,我不讓她知道不就行了,咱們偷偷的喝,不讓她知道!”陳羽也一臉奸猾地笑道。
蔣遙聞言臉上立刻露出一副深得我心的樣子,連連地點頭道:“好,好,好!哎呀,我妹子真是鍛鍊人哪!這才幾天,就把你鍛煉出來了!”
第一引子春宮畫裡的男主角
破了頭皮,可是沒有靈感,他就是寫出來啊!本來這覺很好的,節奏也不錯,想要爆發一下,但是自從被迫出去了這一次回來之後,他孃的老子一個字碼不出來了,我哭死……
嗯,這是以前寫好的新書《貴公子》的引子,七千五百多字,保證香豔好看,先免費的發出來給大家解解饞吧,俺繼續撓頭皮寫《品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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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康國神京城內有一條烏衣巷,這小巷子並不寬闊,卻名揚天下勝過了任何一條街道,皆是因為這裡只住了兩戶人家,而這兩戶人家又實在太過有名。
這兩戶人家一家姓陳,一家姓吳,院子都是坐北朝南的佈局,整整的佔了一條巷子,陳家的大門在東,吳家的大門在西,曾有那有心人計算過,這兩戶人家的大門與皇城的正門穆天門的距離,竟然是相等的,既不多一步,也不少一步。
這等樣人家,自然是那鐘鳴鼎食之家,只見那毗鄰的兩家宅院,都是門宇森森,其間或亭臺樓閣,或軒堂廡院,都顯出了一種大家威嚴,便是花草蟲魚,也顯得比別個家裡不同,真是一派欣欣向榮的氣象。
卻說此時天剛過午,春日的陽光顯得分外和軟,讓人不由得懨懨思睡。在陳家的後院,一處幽靜的小院落裡,一位看上去約有十七八歲,一身宮裝打扮的女子正慵懶地斜斜倚在縷花仕女屏風後華美的香榻上。
榻前一小婢侍立身側,手裡捧著茶盤,那茶盤漆金描鳳,花紋細膩優美,一看便知是件貴物,茶盤上放著一盞香茶,也不知衝了多大會兒了,居然還透過盅蓋蒸騰著嫋嫋的熱氣,使整個房間裡都飄滿了這茶的清香。另一小婢則半蹲半坐在榻前的大紅地毯上,拿那小花錘給這少*婦捶著腿,端的是好一副美人春睡圖。
整個小院落非常的安靜,只偶爾有不知哪房裡跑過來的一隻貓兒喵嗚地叫一聲,卻反而使人們的眼神兒越發慵懶了。那手捧茶盞的小丫鬟困得身子直晃,幾次都差點栽倒下去,幸而她早就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