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那日在攏翠觀裡你對我似的,用強的!我相信,一旦經了你的撻伐,加上她心裡又愛你到極點,到時她縱是有再堅毅的心志,只怕也經不住你招一招手了。”
陳羽聞言頓時陷入沉吟,二少奶奶見他不說話,便從他懷裡探出頭來看了看,見他那深思的模樣,便忍不住說道:“你要是願意,我倒是有一個主意。”
“哦?說說看!”陳羽看著她說道。
二少奶奶往上提了提身子,然後右臂支在床上,身子半探起來,伏在陳羽耳邊小聲的說了一陣,陳羽卻是搖了搖頭,剛想說話,卻清清楚楚地聽見外面的聲音,“二少奶奶也不知睡著了沒有?”
陳羽聽出了這是銀屏兒地聲音,害怕她進來,便要起身離開,二少奶奶雖不捨得他走,當此時卻也只好幫他粗略的把衣服穿好,然後陳羽不等外面腳步響起,便踩著凳子跳出了窗戶去。
到了窗外陳羽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側耳聽裡面銀屏兒果然進去了,二少奶奶一副沒精打采的聲音說道:“不必管我了,你自去前面接待人家就是了,我自己躺著歇會
覺得身子舒服了許多。”
陳羽聽著裡面對話,過了一會兒銀屏兒便出去了,這才四處看看沒人,趕緊揀那不常走人的路回去了。
只是他卻不知道,二少奶奶打發銀屏兒出去之後,卻是一邊把剛才兩人交合時墊在身下溺溼了的汗巾子抽出來,一邊想著剛才陳羽搖頭是什麼意思。想了半天她還是決定,既然他沒有說話,那就按照我說的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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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過去,漸漸的,年關近了,陳羽府上預備過年的事兒自然有杏兒和琥珀操持著,又有老管家宋維長在旁襄助,該買的買,該置辦的置辦。院子裡雖然還有一些地方陳羽是要扒掉舊房子建新的,卻也只能等到年後,而那些該整修的也都已經在那馮思道小妾馮三孃的指揮下修繕一新,加之整個府上忙忙碌碌,熱熱鬧鬧,倒也有了些過年的氣象。
遠在江南的衛老夫子早早的差人送了年禮來,還帶來了一封信,裡面委婉的解釋說剛剛到任,各處支使的都還不太靈便,道路也不太清楚,因此許多事情不便下手,所以孝敬甚少。請陳羽不要見怪。
陳羽看了這信不由得一笑,當即便提筆寫了一封回信給他,然後就命那來人帶回去給他。信上陳羽說,安排他去江南富庶之地,並非是為了要他去“下手”,而是要掌握一方地情況,結交一方的人才,以積攢資歷與儲備。將來才好大用;切不可整日以“孝敬”為念,只要記住兩點便是,盡力拉攏有德有才有聲望的人才,盡力打探江南地面上的銀錢流向,探問出都是哪家生意與朝中哪位大臣有所關係,另外處理好職責之內的事務。不要輕易插手他事,如此則足矣。
安排好這些,送那江南來人走了,陳羽又忙著聽杏兒和琥珀回報說都是誰誰誰到家裡來送禮了,陳羽連帳單都沒看,只說細細的謄寫下來,以備將來使用便罷了,即便是兩女的彙報,陳羽也只是粗略的聽了一聽,全然沒有往心裡去。因為他心裡正在盤算著今晚地事兒呢。
在陳羽那夜被二少奶奶派人擄走的時候,不少人都出力四散搜尋。因此陳羽當時便安排鬱巧巧擬了請柬,要在太白樓上請一請眾人。時間定的就是今晚。其他人陳羽倒並不在意,不過是人情理往的答謝罷了,也沒什麼值得特別關注的,唯有一個人,使得陳羽前思後量,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去與他拉攏一下,讓雙方的關係更進一步。
這個人就是左禁衛指揮使戴小樓。
卻說這戴小樓也是個一等一地風流之人,換作了幾年前。陳羽還在陳登府上做著小廝呢,那時的戴小樓卻已經是名滿長安了。一直到現在。也不知道還有多少妙齡少女與深閨怨婦們都在傳頌著他當年的事蹟,或者是正在埋怨著這戴小樓沒有把自己收入帳中。
說起這戴小樓的名聲來,倒還真有一樁奇事,說的是,這戴小樓本是揚州府人士,年紀輕輕便已經就任揚州府推官,但是卻因為當年的一位揚州名妓被人贖了送進長安送給人做了妾,這戴小樓便不依了,這揚州府誰不知道她是戴小樓的禁臠,這番被人贖走,豈不失了面子,況且戴小樓是真的喜歡她,手頭上正在湊錢要為她贖身呢。
因此戴小樓竟是辭了官職一路追到長安來,最後因為鬧起的風頭太大,竟然不知怎麼就驚動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