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穩妥,只有交給自己人我才放心。”
馬文俊道:“一切聽元帥安排。一定不辱使命!”
馬徵明滿意地點點頭,道:“明天過來領將牌吧,先回家準備準備,和你娘、你媳婦道別。”
馬文俊笑道:“爹,這軍營裡又有父子啦?”
“臭小子,敢說你爹的不是!”馬徵明笑罵著,道:“上戰不離父子兵,只要我們父子同心協力,一定可以打個漂亮的勝仗!到時,我們再一次光宗耀祖!”
馬文俊聽了這話,頓時躊躇滿志,想著自己騎著高頭大馬遊街誇官的情形,想著眾多女人崇拜的眼神,他的嘴角隱隱帶著一抹得意的笑,然後這抹笑越笑越大。
“爹,能不能問一下,怎麼軍營裡有女人?我是說女人,不是女兵。”馬文俊問道。
馬徵明一聽這話,馬上變了臉色,道:“那個女人你可不能動!你要是敢動,我打斷你的狗腿!”
馬文俊不悅道:“爹,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是那種不知腥的臭的都往自己屋裡帶的人?我不過是問問,怕女人在軍營亂了軍紀,擾了軍心!”
馬徵明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一道精光逼迫著馬文俊,冷道:“你不要碰她!安陽城裡哪個女人你都能要,就是不能碰她!”
馬文俊嘀咕了一下:“有人橫刀奪愛,我也沒見你給我做主。”
馬徵明當即火冒三丈,罵道:“那是你沒用!被一個臭丫頭給耍了!”
馬文俊又氣又恨,也不知道是氣馬徵明這麼說自己,還是恨沈如初亦或者文旭,總之,口吻很不善,道:“元帥若是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
馬徵明看著馬文俊離去的背影,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這個兒子太不成材了,不能吃苦不能受氣,沒有本事卻眼高手低,馬家恐怕不能像現今這般輝煌了。
且說沈如初在家,文旭走了這幾日之後,她做什麼事都沒有精神,整個人懨懨的,飯也吃不了多少,又不肯出門走走,急得松月天天變著法兒給她說笑話、讓甘草給她做好吃的。
“夫人,您多久沒見宮夫人了啊?要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