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挨天殺的,傷他哪裡不好,偏偏……偏偏壞了他的人/道!”
沈如初忍不住插嘴道:“大姐姐,你對大姐夫瞭解多少?”對,他不是偷雞摸狗之輩,但比偷雞摸狗的性質要嚴重無數倍!連自己小姨子都不放過!就他那放浪形骸的賤樣,恐怕下手的不止沈芝媛一個,家裡的丫鬟就沒幾個倖存的。
沈慶蘭茫然地看了一眼沈如初,道:“你什麼意思?浩遠他……他一直待我很好,很顧家,性子很和善,不會得罪什麼人的。”
唐夢瑤知道沈如初要說什麼,急忙打了圓場,道:“算了,初兒,不要說了。吳夫人你也不要太悲觀,這世上沒有絕對的壞事,雖然你夫君的遭遇的確很悲慘,你所受的苦我們更是感同身受,但凡事往好處想。夫妻之間,感情更為重要,你這麼不離不棄地陪在他身邊,他就是鐵石心腸也會柔化,一輩子珍視你。”
沈慶蘭無奈地搖搖頭,道:“你不知道,他現在變了性子,根本不會珍視我的。”
沈如初想著吳浩遠那種敗類的性格,會不會因為無法發洩性/欲而折磨沈慶蘭,道:“是不是他欺負你了?”
沈慶蘭點點頭,道:“好妹妹,家醜不可外揚,我也不想說,但我心裡簡直比吃了黃蓮還苦,你是我的親妹子,我若還不能和你訴說,我真是要苦死了!他現在根本就不是個人!”
沈如初一驚,拉著沈慶蘭坐下,道:“大姐,你別哭,有話慢慢說。”
唐夢瑤也在一旁安慰道:“是啊,慢慢說,有什麼問題我們一起幫忙解決。他到底怎麼了?”
“他……妹子,我真的沒辦法說啊!你看看就知道了。”沈慶蘭一邊說一邊起身,輕輕走到門前關了門,然後慢慢褪下衣服,沈如初和唐夢瑤頓時吸了一口冷氣。
只見沈慶蘭肌膚所見之處,都是傷疤,有牙印,有指甲印,燙傷,還有刀片劃過的痕跡,還有一塊又一塊的淤青,不是被打出來的就是被掐出來的。
“他虐待你?這個惡棍!”沈如初氣得說不出話來。
沈慶蘭道:“嗯。你們都說將來的日子會好過,能感化他……我原本思索著,就算夫妻之間沒有房/事,我們也有了一雙可愛的兒女,煙火問題不用發愁,我能一輩子熬著,陪在他身邊……可他——根本不是人呀!每天晚上都把我折磨得死去活來,非要到他筋疲力盡了才放手。”
唐夢瑤是個大家閨秀,沒見過這個場面;沈如初也沒見過,但上一世聽過的八卦新聞太多了,沒吃過豬肉卻也見過豬跑了,所以早早便猜到了。
“姐姐,你離開他吧,這樣下去你根本就沒有活路。”沈如初堅定地道。
沈慶蘭搖搖頭,道:“吳家在安陽還算是有些勢力。我不能連累家人。我要爭口氣,吳浩遠現在總是取消我們沈家,說我們沈家的女人都下/賤,沒有男人活不下去,必須男人入搗了才能滿足!他侮辱我也就算了,憑什麼把我們沈家的女人都算上!我死也要死在吳家,我就是要告訴他,我們沈家多的是貞潔烈婦!”
沈如初無奈地搖搖頭,道:“大姐,這又何必呢!嘴巴長在他身上,他愛怎麼說就怎麼說!你為了爭一口氣,證明一個無所謂的事實,要吃多少苦!”
“怎麼能是無所謂呢!妹妹,你真是糊塗了!我也捨不得孩子,我死都不怕,我就是捨不得孩子!”沈慶蘭道。
唐夢瑤給沈如初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不要再勸下去了。
“姐姐,你要好好照顧自己,等一下跟我回去,我給你上藥,你先在沈家住幾日吧,就說這邊需要你幫忙,他就算是再混帳,也不至於來沈家拉你回去。你先把身上的傷養好再說!”沈如初道。
想起那些傷,沈如初心頭堵得厲害,觸目驚心。
沈慶蘭道:“這些傷不過是你們看到的一部分。他還把硬物塞進我的下體……非要弄到流血為止,他興奮了才肯罷休!家裡的丫鬟被弄死了兩個。還有那個跳井的,我知道也是受不了他的折磨!”
沈如初道:“姐姐,他現在根本就是個惡魔!”
唐夢瑤聽了這話,驚得花容失色,道:“這……怎麼會有這麼噁心的事!”
沈如初見她臉色不好,道:“姐姐,這邊坐一會吧。吳浩傑是瘋了,你聽聽就是了,別放在心上。”
沈慶蘭也急忙道:“是啊,宮夫人,這些事都是下作胚子做的,是我口快,讓你見笑了。”
唐夢瑤臉色蒼白地擺擺手,道:“是你受苦了!等一下一定要初兒給你看看傷。”
沈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