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了幾天了,這樣吧,你們提前一天完工,我每人加你們五錢銀子,提前兩天就一兩;以此類推。”
ps:
鞠躬感謝雪花~飄~飄~大大送的香囊,兜兜拜謝了。最近心裡空蕩蕩的,酸酸的……不說了,每天最少一更,謝謝親們的支援。
☆、146 找茬人自取其辱
眾人一聽提前完工能加工錢,紛紛叫好,就聽那工頭吆喝一聲,道:“兄弟們,想多拿點錢回家養老婆孩子的,加把勁,快些幹!”
沈如初笑著看眾人幹得熱火朝天。
“文夫人這是要大刀闊斧地做一番大事業,這樣的手筆,也只有文將軍能有這個魄力了。”有個懶洋洋的聲音道。
沈如初聽見這話覺得特別刺耳,這根本不是說她大手筆,毫無讚賞之意,完全是諷刺,亦或者帶著要挾……對,就是要挾!沈如初也是想了一會才明白這話裡的意思,特意強調醫館花費高,又故意與文旭掛鉤,豈不是想說文旭有貪墨之嫌?
正要發作,轉過臉來便看見賀子敬搖著扇子一副優哉遊哉的樣子。
“我們家爺有沒有這個魄力似乎和你無關。”沈如初冷道,“你若是來做客或者看病,我歡迎,不過你也看見了,我這裡還在裝修,恕不招待!若是你閒的無聊過來尋釁滋事,就恕我禮遇不周了!”
賀子敬將扇子合起來,皮笑肉不笑,道:“文夫人還是那麼伶牙俐齒。”
沈如初不耐煩地冷哼了一聲,松月上前一步,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煩人!我們夫人不和你一般見識,你怎麼沒皮沒臉的,三番五次找我們夫人不是!”
賀子敬冷道:“是你們將軍和夫人找賀某的麻煩才是吧!”
松月呸了一口,罵道:“你是不是正人君子我管不著,但你好歹也算是個男人。是男人怎麼能講出這麼無道理的話來?我們夫人什麼時候找你的麻煩了?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我們夫人堂堂的五品夫人,稀罕找你一個市井刁民的麻煩,你這是往臉上貼金呢!”
沈如初暗暗豎起大拇指,別看這丫頭平時沉默寡言,對外吵架那真是一個好手。
“賀掌櫃,我有件事不明白,你為什麼說我們三番五次找你麻煩呢?你真的這麼認為?如果我們記錯的話。前些日子我們爺擺慶功宴的時候,你還過去送禮了。”沈如初冷冷地看著賀子敬。
賀子敬當即臉一紅,像是被人當場揭穿了騙局,激動道:“那是因為賀某想著和氣生財,寧可多個朋友,不願多個仇敵,適逢文將軍喜事。自然要上門道喜。只是賀某萬萬沒想到,文夫人竟然將店面開在了賀某小店的隔壁,這是要搶生意嗎?”
沈如初冷笑道:“大路朝天各走半邊,我愛把店開在哪裡就開在哪裡,你管不著!天下的錢財天下人賺,可不是你們賀家一家的!”
她從心裡看不起賀子敬這樣的人,前倨後恭不說。現在看來還小肚雞腸,又是個沒腦子的,也不想想自己到底開的什麼店,就興沖沖地上門找茬;若是文旭還在,他敢這麼囂張?估計是看著文旭出征了,自己一個婦道人家好欺負——如此看來,又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
“可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安陽城那麼大,你在哪裡不能開店,你們不僅開店還架起了這麼高的牌樓,根本就是把我們店的招牌和風水擋住了!”賀子敬越想越氣。氣得臉色發紅,配上那一身淡紫色的衣服,整個成了一塊醬豬肝。
沈如初隱隱還聽說賀子敬到安陽後,以自己的紫衣成特色,又開著兩家很上檔次的店,經常有姑娘、少婦光顧,賀子敬又是圓滑會做生意的,所以得到不少女人的好評。人稱紫衣公子。
“這樣的混蛋也配當公子?簡直就是玷汙這個詞!”沈如初恨恨地想。
“我高興,就這麼做,你要如何?”沈如初成心氣他。
賀子敬罵道:“真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沒見過你這麼不講道理的女人!”
沈如初冷冷上前一步,道:“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我是女人不假。你就是小人!你馬上滾出去,否則……”
賀子敬見沈如初露兇態,倒有幾分害怕,他身後的小廝衝過來,對著沈如初齜牙咧嘴,摩拳擦掌,如意正巧進來看見這一幕,當即衝過來,一把拎起那個小廝將他扔了出去,就聽“哎喲”一聲慘叫,那小廝給西瓜似得呱唧一聲落地。
沈如初皺眉,道:“如意,這是哪門子待客之道!”
如意垂眸道:“是,夫人!我錯了。”
沈如初道:“你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