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初?你、你是如初?別跑啊,既然來了,我們喝幾杯。”他竟然將手移到了沈如初的腰肢處,整個人往沈如初的身上蹭著。
那歌女見狀,急忙上來推石磊,卻被石磊一腳踹開,那些人又是一陣起鬨,一起嚷著:“親一個,親一個!”
沈如初又是捶打又是腳踢,但石磊的雙臂如同鐵鉗一般緊緊箍著她!眼見著石磊那張臭嘴就要覆蓋下來,她急忙扭過頭,咒罵道:“石磊你個混帳!”
文旭聽見喊聲,急忙丟下那個熟人,三步並作兩步衝上二來,一拳打在石磊的臉上,怒道:“你算哪門子兄弟!喝了酒就只會鬧事!”
沈如初因為身上的力道突然被撤去,一個沒站穩,往後踉蹌了幾步,文旭身形靈活,急忙將她護住,就在她快要倒下去的時候,一把抱住了她。
沈如初驚魂一般,從文旭的懷裡掙脫出來。她是萬萬沒想到還有一雙眼睛在樓上看著自己。
“這是誰家的女子?”一個雍容華貴的公子自顧舉著一杯酒,看似隨意地問道,眼睛卻一直看著沈如初。
他身邊一個隨從道:“回爺的話,這文旭石磊速來與西市的沈家走得近,這丫頭看樣子也和文旭他們熟識,應該是沈家的丫頭。”
馬文俊忽然想起柳氏和自己提起的沈家三丫頭,說其俊美和善,柔情百轉,莫非就是她?如果真是這樣,倒也合他心意。
如初?沈如初?馬文俊心中默唸著,好名字。
石磊被文旭那一拳打得醒了酒,見他護著沈如初,憤恨地看了他一眼,怒道:“為了個女人,竟打自己的兄弟,你又算哪門子兄弟!”
文旭和沈如初大怒,拉上那名歌女一步不停地離開了醉仙樓。
“多謝姑娘和公子搭救,奴家無以回報,只等改日進香,保佑二位恩人長命百歲,一生安康。”那歌女道,福著身子給文旭和沈如初納禮。
沈如初看她頭髮蓬亂,身上也沾了泥汙,又見她總是掣肘,手扶腹部,關心道:“你沒事吧?對了,你叫什麼名字?看你樣子大概是受了傷,不如我帶你去醫館看看?”
那女子溫婉道:“奴家千雪。”聽聞沈如初要帶自己去醫館急忙搖頭,道:“不用了,奴家一切都好,身上無大礙。不勞煩二位了。後會有期。”說完竟作出一副毫髮無損的樣子,匆匆離開,留下沈如初與文旭面面相覷。
那千雪走了沒幾步,忽然整個人輕飄飄地倒了下來。
☆、012 貴公子心猿意馬
沈如初見狀急忙跑上前,扶起千雪,雙手剛搭上她的脈,就發現其脈象虛弱,臉色又蒼白如紙,像是失血之症,千雪卻突然醒過來,從沈如初懷裡掙脫出去,輕飄飄地走遠了,一副生怕別人靠近的樣子。
文旭微微皺眉,道:“怪人。”
沈如初想著先前差點被石磊那個混蛋佔了便宜,雖沒被碰到關鍵部位,但也被上下其手摟摟抱抱了,心中盛怒,冷道:“總好過渾人!”
文旭知她在生石磊的氣,笑道:“石磊是喝醉了酒,平時不是這樣的,方才多有得罪,我代他向你賠不是了!”
沈如初橫了他一眼,道:“你是他什麼人,竟能替他受過?”
今兒本來是好日子,進了醫館當了學徒,新生活也要開始了,竟出現這檔子掃興的事!到現在還未吃飯,飢腸轆轆,難怪沈如初火氣大!
“呵,總算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文旭訕笑道,還是光著屁股一起長大的發小,但是他瞥見沈如初鐵青的臉,硬是沒敢把這句話說出來。
沈如初不悅道:“有這樣的兄弟,你也好不到哪裡去!”
文旭苦笑地站在原地,心道:兄弟犯錯就牽連到我身上,這就是傳說中的連坐嗎?
沈如初氣悶地回到家中,小白乖巧地蹭上來,衝著她喵喵叫了幾聲,沈如初這才微微消氣,想起千雪,一來是同情她;二來又覺得此人好生怪異。
沈芝媛卻走了進來,一臉的晦氣,一看就是來者不善,果真,不等沈如初開口,她便道:“客氣一點,我叫你一聲三姐,但是,你若是希望我客氣,多少也要尊重我。”
沈如初心中冷笑,這個沈芝媛很少稱自己姐姐,要麼是外人在場不得不叫,不叫姐姐,倒顯得她目無尊長不知禮數;要麼是有求於自己。
“你可以直呼我名,叫我如初好了。你這一聲姐姐,我還有些擔不起,也不想擔。”沈如初淡淡一笑,繼續撫摸著懷裡的小白,小貓小狗最喜歡人撓它的腦袋,小白享受地閉上眼,直到沈芝媛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