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旭笑道:“夫人這是捨不得我?”
沈如初嗔道:“少來!只是怕你壞了我的名聲罷了!”新婚之夜分床睡,還把丈夫趕到地上,這個惡名真是擔不起,不等出蜜月,她這脊樑骨就會被戳斷!
文旭嘻嘻一笑,然後猴子一般躥到了新床上,還得了便宜又賣乖,笑道:“我可是為了夫人的名聲著想哦。”
沈如初心中升起一股想打人的衝動來。
二人並肩躺下之後,沈如初是如論如何也睡不著,身邊突然多出個人來,還是個男人。這讓她如何心安?更別說適應了。
“你怎麼還睜著眼?”文旭笑道,身子不由自主朝裡面挪了挪,靠得沈如初更近了,他最近的酒氣都聞得到。
沈如初被這話給逗笑了。道:“你不也是睜著眼麼?不然怎麼看得見我也睜著眼?”
文旭又朝這邊蹭了蹭,道:“夫人,我怕冷啊。”
沈如初將被子裹了又裹,她現在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不想太倉促,道:“櫃子裡好多新被子,你自己去抱一床。”
文旭哪裡肯,他根本就不冷,雖說沈如初裹著裹著,真把那被子的大半都裹了過去。只剩下點邊角給他留著。
“我想挨著你。”文旭老老實實地回答。
沈如初想了想。道:“我還沒做好準備。不過你放心,這輩子我都會對你好,盡我最大的能力。”
文旭笑了笑。起身道:“我還是下去睡吧。”
沈如初本能地想攔著,但又不知如何開口,聽說男人有了反應忍著都是辛苦的,自己留他在床上,卻不與他歡/好,無疑於撩撥了他又不肯替他瀉火,乾脆由著他去。
文旭躺在地鋪上,心裡千迴百轉,想著自己總算娶到了意中人,但這意中人一時卻難以接受自己;想著沈如初為何當初要說自己已經與她玉成了好事。明明連手都沒牽過,她到底為什麼這麼說?她有沒有想過這麼說的後果?如果當初自己不同意或者不配合她演這樣一齣戲,她又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