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的價值都沒有,我要你何用?”
今日已是他第二次說‘要你何用’了,南昭感到自身存在意義受到了十分大的質疑,她改變答案道:“我會!我會!”
沈如故怎不知她幾斤幾兩,來了興致問:“怎生又會了!”
南昭如實相告:“我以前在青雲觀,見過驢是如何生小驢的!”
“……”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半響,她意識到自己話說錯了,忙解釋道:“夫君!我並非指你是驢,我的意思是……”
“莫言!”沈如故揮揮手,感覺自己已給了她機會,是此女不可教也。
“你可以教我呀!”南昭提議道,少了些許嬌羞,大有一副上山學砍柴的架勢。
沈如故已失了興趣,起身出去,說已數日不曾露面,現下要到爹孃那邊去請安。
南昭腿腳不便,也怕二老見她心情不悅,就不敢跟去。
沈如故人才剛步到院外,見已清醒過來的念婆一臉愁容朝他過來。
“大少爺!”念婆打量他,瞧他好好的站在面前,沉聲說:“昨晚那闖進來的東西是您故意引進來的!”
他並不打算隱瞞,承認道:“是!”
“萬物皆有靈,你吸乾她的靈氣皆可,何必還引……”
“念婆!”沈如故打斷她的聲音,不太想她繼續說下去。
不過念婆不打算不做聲,她說:“老身知道,您在擔心什麼,少夫人的靈花已顯現,八大觀和十二仙道的人幾乎都親眼所見其威力,他們絕不會善罷甘休,但直接噬靈實在有違天道,少爺斷不可再為了增長靈力而這樣做了!”
他沉聲提醒道:“你最該懂,我要做的不僅僅是沈家大少爺!”
念婆苦口婆心道:“老身自然懂,可是,少爺,那個幕後設計的兇手即已出手,就不會善罷甘休,你就算能保住少夫人一時,你能護她一世嗎?她的靈花正含苞待放,若一直像這樣軟弱無能,少爺不但救不了她,恐怕自己乃至這沈家,都會為她陪葬!”
沈如故又何嘗不知這其中利害,他不再說話。
二月末,春意漸近,冬寒退過。
南昭杵著柺杖在院子裡適應走路,這幾日,沈如故白天忙,夜裡繼續都在密室之中度過,她只遠遠見過他兩眼。
“少夫人,大少爺回來了,還為您制了新衣!”阿碧前院過來,手裡抱著新衣,一臉為她開心的樣子。
南昭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