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喜歡拿去便是。”
顧瀲清沒多做停留,捏著《春華好》便出了門,書中的字句還清晰的記在腦海裡,可腦子缺一塌糊塗,將書藏進了袖中,顧瀲清這才轉身去琉璃閣。
喬嬌嬋的身子骨不錯,加上有藥輔佐,沒幾日便好了。
顧瀲清從外頭進來顯得有些急促,看見喬嬌嬋便一把扣住了她的肩膀,問道:“嬌嬋,你可記得我最愛哪本書?”
喬嬌嬋的心頓時突突跳動起來,隨即扯出一絲笑容:“爺喜歡哪本書,妾身已經忘了。”
“那我曾贈你的那些書呢?”顧瀲清還不肯作罷,繼續問道。
喬嬌嬋掙開他的手臂,允自走向窗邊,雙手緊緊攥住了絲絹,手心裡早已經冷汗連連了,偏又要故作鎮靜般的說:“那書太過沉重,妾身便將它盡數放在閨房裡了。”
顧瀲清鬆了一口氣,將喬嬌嬋摟住抱到腿上來,“想當初你我初次以書信來往,共最愛一個詩人。”
夜霧燈火 說:
作者兩眼淚汪汪,快投點啥餵養吧!/(ㄒoㄒ)/~~
第29章 留下來
“夫君提那些陳年往事做什麼?”喬嬌嬋的心頓時到了嗓子眼兒,手指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顧瀲清察覺她有些不對勁,連忙問道:“嬌嬋你怎的了?”
喬嬌嬋一個眼神甩給了翡翠,翡翠立馬便心領神會道:“夫人的身子還沒痊癒,少爺快些將夫人抱到床上去。”
顧瀲清二話不說急忙將她抱上床,又要出去請大夫,翡翠連忙攔住他,心跳動的飛快,顧瀲清皺著眉不悅道:“攔著做什麼?我去請大夫!”
“夫人沒事,稍作休息便可。”翡翠撒了一通謊,才勉強制止住了顧瀲清的動作,他轉頭看向喬嬌嬋,喬嬌嬋衝他點了點頭。
顧瀲清心下一寬,坐在她床榻邊捏著她的手道:“再過幾日便是入冬了,皇上宴請大臣,你可得快些好起來。”
喬嬌嬋頓時眼睛一亮,“到時候可以見到皇上?”
“這是自然。”瞧見她滿臉歡喜的樣子,顧瀲清忍俊不禁的伸手勾了勾她的鼻子,俯下身子在她額頭親了親。
“快些好起來吧,夫人。”顧瀲清的嗓音低沉的說。
喬璇衣隨意翻動著書籍,突然掃到一本,翻開裡頭夾著一張紙,攤開紙張,上頭的字清雋,入紙三分,正如顧瀲清人一般。
那紙上白紙黑字寫著。
——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她輕輕撫上那詩詞,自言自語般道:“顧瀲清,你還記得寫過的這句詩嗎?”
恐怕,早就忘得一乾二淨了吧。
幾日後顧瀲清便來還書,書裡頭多了些字跡,喬璇衣隨意翻動著看,顧瀲清道:“過幾日便是入冬了。”
喬璇衣手頓了頓,“是啊,今年冬季不知冷否?”
“入冬之時,皇上宴請大臣及眷屬,皇上特指可帶上妻妾,你可願去?”顧瀲清一面說著一面觀察喬璇衣的表情。
可她的表情自始至終都帶著點點笑容,反而讓人生疏:“爺去妾也去。”
顧瀲清點了點頭,“那好,到時出府買些首飾衣裳,還來得及。”
“爺,”喬璇衣喚住了正要往外走的顧瀲清,她咬住下唇,含糊的問了句:“今夜,留在逐蘭閣嗎?”
顧瀲清有些詫異,隨即思索了一番之後點了點頭,也有些日子沒留在逐蘭閣了。
他伸出一隻手,喬璇衣沒有伸手遞過去,反而走近他在顧瀲清疑惑的目光下,拉開他另一隻手,將自己塞進他懷裡,有些安靜又依賴。
懷裡是軟玉生香加上她身上本沒幾兩肉,抱著都覺得太瘦了些。
懷裡頭有個悶悶地聲音說:“那日昏睡不醒,妾已經以後都見不到爺了。”
顧瀲清怔愣了一會兒,心中頗為憐惜,更加摟的緊了一些:“不會的。”
感覺胸膛溼了一片,顧瀲清急忙掰開她一瞧,喬璇衣臉上已滿是淚痕,他微微嘆息一聲,用拇指替她擦了擦眼淚。
“這些日子,是我疏忽了。”眼前的人兒當真是安靜得很,也脆弱極了。
用完了晚膳,顧瀲清清洗完身子瞧見喬璇衣鋪好了床鋪,散落的青絲襯著白色的肌膚,唇紅齒白的。
他上了床榻便滅了蠟燭,剛想問身邊人為何還不歇下的時候,那抹身影慢慢靠近,溫軟貼上了他的唇。
顧瀲清有一剎的失神,隨即反應過來細細品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