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
雖然沒有寫出來,他也猜得到。
手掌一陣刺痛,傷口不像是被利器割到的,而是失去了大片的表皮,倒像是被什麼東西強行撕開了那一層屏障。
撕裂
腦海中一浮現這兩個字,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起他十分討厭的一樣東西。那東西叫什麼膠來著?粘性奇強無比,肌膚一旦沾上了,不撕下一層皮就別想擺脫。
白弦居然中招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事肯定跟良玉脫不了干係。
白弦在信中提起良玉,也就只是寥寥幾句話,這心思也很明顯了,不希望自己甦醒過來之後去找良玉的麻煩。
“你之前說了,受傷的事不找我算賬,怎麼又出爾反爾了。”史曜乾的語氣十分平靜。
“是他不找你算賬,而不是我,你明知道,我與他想法是不同的,他是他我是我,他能原諒你,我偏不原諒你。”南弦冷哼一聲,“白弦憐惜你,可我對你卻沒有這種心態,不要指望我對你太好了。”
說到這,他十分迅速地站起身,走到了史曜乾身後,又俯下身來,在他耳畔輕語,“把你身上的衣服全扒了,讓你出去走幾圈可好?”
“你這個刁民,竟敢如此褻瀆太子妃!”空氣裡響起鳳阮媚的一聲呵斥,“簡直流氓。”
“你瞎嚷嚷什麼。”南弦轉頭冷眼看她,“身為階下囚,還在這大呼小叫,說我流氓,信不信我真流氓給你看看?”
“無恥。”
“你若是再罵我一句,我就要付諸行動,才好對得起你的評價。”說話間,目光遊移到了鳳阮媚的腹部上,“雖然我對孕婦沒什麼興趣,但若是把我惹惱了,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咱們一夜風流快活,你這孩子估計就沒了,省了我一碗墮胎藥。”
鳳阮媚被他這一番話頓時嚇得臉色慘白,花容失色。
史曜乾翻了個白眼。
果然是無恥流氓。
南弦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