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朕回國之後,她還能記住朕這個朋友,她說朕像一個幼稚的小孩,但願以後不要再這樣說了。”
“你能說出這樣的一番話,就不再是幼稚的小孩了。”鳳雲渺說著,站起了身,“稍安勿躁,等著南弦來找我們吧,雖然這次他成功逃脫,但他也受了不小的傷,他需要療傷,所以我們不能太心急,他總要等傷勢穩定之後再出現。”
“那你覺得他得多久才能出現?”
“應該不會超過三天。因為三天之後他就要沉睡過去了,所以,他會在沉睡之前,來找我們談條件。”
這麼重要的事,黑弦絕對不會願意交給白弦來做。
所以
三日之內,必要出現。
夜涼如水。
寧靜的水岸邊,一棟高聳的木屋亮著燭火。
木屋之內,一陣令人食指大動的飯香味浮動在空氣中。
顏天真與南弦、白杏兩人圍桌而坐。
桌面上的美味佳餚色香味俱全。
顏天真十分不客氣地拿筷子風捲殘雲,眼見著南弦的筷子伸向了一盤蝦,便搶在他之前將蝦夾進了自己的碗裡。
南弦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將目光望向了一盤紅燒肉,正要伸手去夾,顏天真卻又比他更快。
南弦擰起眉頭。
這女人搶吃的動作怎麼就這麼快?
腦海中靈機一動,將筷子伸向了旁邊的雞翅。
顏天真似乎是鐵了心的要跟他作對,也將筷子伸了上去。
這一次南弦倒也不跟她爭,由著她夾過去,手中的筷子迅速敲打了一下她的手背。
顏天真吃痛,卻沒有叫喚出聲,眉頭擰了一擰,便將雞翅夾到了自己的碗裡。
她打心裡清楚,南弦雖然是個變態,但他起碼是個男人,不至於為了一盤食物跟女人太過較勁。
他是一個幹大事的男人,所以,搶食這種事對他來說不足掛齒,太雞毛蒜皮,不屑於計較。
摸清了他的心思,她才敢大著膽子跟他搶。
“良玉,吃頓飯你都要給我添堵,是不是想找抽。”南弦目光冰冷,“你想吃什麼我不管,為何就要搶我筷子底下的東西?你是存心在挑釁我嗎。”
“你看我這麼不順眼,就別跟我同桌吃飯啊,不就是一盤菜嗎?你是一個幹大事的男人,這種雞毛蒜皮的事,就別拿出來說了。”顏天真慢條斯理地道了一句,吃得津津有味。
南弦是個瘋狂的人,也是個傲慢的人。
正如顏天真所言,為了一盤吃的,他還不屑於計較,覺得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因此,被顏天真氣著,卻又不想當著眾多屬下的面發火。
在屬下面前,他是高大睿智、從不在意小事的性子,如同神祗般的存在。
神祗,是不能為了一盤食物跟女人打架的。
在他眼裡,女人都是小人物。他怎麼能因為這種小人物動怒。
他是個無心無情的人,他不應該被顏天真帶動任何情緒,不該為了一件小事有情緒波動。
這麼想著,南弦冷哼了一聲,站起了身,“白杏,把飯菜送到二樓來,我要獨自靜靜地享用。”
與顏天真同桌吃飯,哪裡吃得下。
就她那樣的德行
南弦離開了飯桌,顏天真心中自然樂意。
跟這廝同桌吃飯,她也膈應。
她不能離開,那就讓他離開。
南弦上了二樓,白杏便將飯菜送到了他的房間。
“你今夜準備的飯菜,似乎比平時豐盛了許多。”南弦望著眼前的菜色,不鹹不淡道,“是因為良玉來了,對嗎?她一來你就多做了這麼多好菜,覺得我看不出來嗎?就你這樣的小心思,你還怎麼博取我的信任?你要是真想博取我的信任,你應該去虐待良玉。”
白杏:“”
太子妃說得可真對,主人果然再也不會相信她了。
想要重新獲取他的信任,根本不可能。
他幾乎是一語道破了她的心思。
“你喜歡尹默玄,所以你善待他的妹妹,白杏啊白杏,我培養了你這些年,也沒能培養出我想要的樣子,好不容易把你培養得冷血,跟他們混了一段時間,又變得有人情味了,你讓我好生失望。”
南弦說著,端起了飯碗,優雅地吃著飯。
“良玉故意在飯桌上氣我,一點都不怕我虐待她,有膽量啊,很少有人敢這樣挑戰我的脾氣,就衝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