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的侍衛,將永城王的下屬團團圍住。
永城王這些下屬跟著永城王沒少作惡,如果交到官府審判,個個都應判死刑,所以淮王殺起這些人來,毫無心理負擔,一個也沒放過。
花豹子大吼著衝永城王撲過去,從永城王頭頂掠過,抓下他一片頭皮,永城王魂飛魄散,昏倒在地上。
斑斑抓破永城王的頭皮之後,江蕙便把斑斑叫回來了。
永城王再可惡,也是皇帝的親侄子。斑斑如果直接咬死了他,皇帝不降罪,朝臣中也有居心叵測之人要開口。抓破他頭皮就行了,斑斑足上有藥,永城王這個混蛋,活不過三天。
安遠侯帶人趕到,江蕙來不及跟父親多說,只道:“爹爹,永城王的命暫時留著,他的下屬,一個活口不留。”
安遠侯不問原因,“好。”答應得很爽快。
他一邊答應著江蕙,一邊向馮蘭看了一眼。
馮蘭笑盈盈的在和杜隴說著什麼。
安遠侯眼神暗了暗,大手一揮,“走!”帶人圍捕永城王的手下。
江蕙說了一個活口不留,淮王和安遠侯便真的一個沒放過,將永城王的手下悉數殺了。
斑斑完成使命,在阿若身邊轉著圈子,和阿若玩耍。
阿若一會兒翻身騎上豹背,一會兒摟著斑斑的脖子盪鞦韆,玩得高興極了。
皇帝帶著大批御林軍到來的時候,見到這樣的奇景,驚訝不已。
☆、096
“蓉蓉舅舅; 這是我的斑斑。”阿若見到皇帝,高興的跟指著豹子跟他介紹。
“蠻神氣的。”皇帝誇獎道。
“我們還從來沒有見過小姑娘騎豹子呢。”御林軍也算見多識廣,卻沒見過這個場面; 紛紛讚歎。
阿若更高興了,騎著小豹子轉了個圈; 得意忘形,趾高氣揚。
眾人都為阿若喝彩。
馮蘭攬著江蕙,淚光盈盈,“娘以為你和阿若的歷險記早就結束了,沒想到今天又來了一出。蕙蕙; 今天阿若歷險了,你也一樣,你一定嚇壞了對不對?”
江蕙回想起豹子撲向阿若那一刻的撕心裂肺,猶覺心驚。
淮王心疼江蕙,真想抱抱她、安慰她; 但眾目睽睽之下自是不可能的。他眼光無意中掠過永城王那張滿是驚恐的面龐,氣怒交集,大聲道:“陛下請看,這地上一截一截的繩子全是豹子咬斷的。永城王違背您的旨意,私自抓了杜隴一家三口; 捆綁三人,放出飢餓的野獸,是要置他們於死地。”
“我沒有,我沒有……”永城王拼命搖頭。
永城王這時否認也沒什麼用了。
裝豹子的籠子還在; 毒蠍子也被找到了,地上那一截一截被豹子咬斷的繩子,物證齊全。永城王的下屬雖然全部被誅殺,但杜隴、馮蘭、阿若一家人都在,把永城王差人抓了他們、放豹咬的過程一一說了,“……如果這豹子不是斑斑,現在我們一家三口已經是一堆白骨。”
江蕙淚光盈盈,哽咽的道:“這都怪我,是我害了他們。是我告訴我母親、妹妹,讓她們放心在這裡遊玩,不會有危險的,永城王已經向陛下保證過了,不敢再生害人的心思……”
皇帝臉色相當難看。
永城王肆意害人,當然可惱,違抗皇帝的旨意,更令皇帝發怒。
“父皇,您親自訓誡過永城王,永城王還敢做這樣的事,陽奉陽違,其心可誅!”淮王義憤填膺。
“陛下,永城王這是不把您放在眼裡!”潞王也極為氣憤。
“永城王眼裡還是很有陛下的。”馮蘭說道:“他綁住我們一家三口,如果要殺,一刀一個也就殺了,但他偏偏要讓野獸咬死我們。”
永城王為什麼要這麼做?眾人全都心知肚明。
他不能明著殺了杜隴一家人,就暗中使壞,非但要殺人,還要做出杜隴一家人是被野獸吃掉的假像,他好逃脫罪責。
皇帝面沉似水,下令把永城王帶過來。
永城王披頭散髮,面如死灰,“陛下,我,我是冤枉的……”
永城王悔得腸子都青了。他這計劃本來是天衣無縫的,誰知道這家人既不怕毒蠍子,也不怕野獸?這豹子居然是阿若養的……蠍子巨毒無比,阿若一跺腳就跑嚇跑了……
“蠍子,蠍子!”永城王想起毒蠍子,不禁頭皮發麻。這豹子不吃阿若,因為豹子是阿若養的,蠍子見了阿若就躲,難道蠍子也是阿若養的?不對,他是不是上了別人的當了,從頭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