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矜持。
可是不包括現在,現在南小姐,已經把什麼禮義廉恥都拋到腦後了。
她聽到南老夫人的話,手依然環繞白麵車伕的腰上,眼睛裡卻蓄出淚水,“祖母說過南家女子一生只許配給一個人,荀郎是我的唯一,他回來了,我就跟著他。”
南老夫人一聽她要跟著面前這個陌生人,頓時一驚,況且這男人現在為止也沒開口說一句話,南小姐抱得這麼熱乎,他還是木雕泥塑一樣。
就算是一直盯著“荀郎”臉的南夫人,現在也哽咽:“荊兒,你先放手,他人現在已經在了,總不會再憑空不見。”
南小姐卻好像被觸到了什麼痛處,驀地睜大眼盯緊,一雙手臂更緊地擁住眼前的人。
荀郎,荀郎可不就是突然不見的嗎?
就在屋中三個女人都面色各異氣氛緊張的時候,白麵車伕膠著的目光才從南小姐身上慢慢注視到空無一物的地面,他說話:“放手。”
以白麵車伕平時的說話作風,這一聲可算得溫柔。
但是南家的三個女人沒有領教過,這一聲南老夫人只覺得冷硬又刺人,南夫人更是直接變了顏色。
她竟然從這一聲裡,聽出了危險,覺得這男人是不是會傷害自己女兒。
南夫人一瞬間想邁起步子,把南小姐從白麵車伕的懷裡拉出來。
可是南小姐抬起頭,眼淚無聲落下:“荀郎,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幾年沒有出現,是不是因為你不再想著我。沒關係,你可以跟我說的,我南家女子不會嫁給第二人,我不願意嫁給那個劉常青,都是為了你。”
在南小姐心中,若是這個唯一的男人不要了她,她也只有結束生命這一條路。
白麵車伕本來是想拔刀的,可是他的手忽然僵了,好在南夫人也心驚肉跳地看出白麵車伕似乎只是外表冷漠,對南小姐也並非全然不顧惜,這才放心下來。和南老夫人站在壁櫥門口沒動彈。
南小姐卻哭的更傷心,她話都說到了這地步,面前的男人依然沒有一句話安慰,似乎是真的不再在乎她了?
白麵車伕的手,最終落到南小姐的肩上,南小姐輕顫了一下,慢慢抬起頭有些羞澀地看了他一眼。
白麵車伕的手就更僵硬了,良久,他卻好像費了很大力氣一樣,把南小姐稍稍推開了半步,目光打量著她,這讓南小姐不由自主緊張。
“對了荀郎。”南小姐心裡的石頭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