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見在下的乾孃麼?為何說走就走?”狼女一頭霧水。
陸遷差點喜極而泣。
特碼的,終於聽懂了。
“可是在下身兼保護知煙姑娘的職責,兩月時間未到,不能離開。不如就讓拜娜妮前去傳訊給乾孃,你看如何?”
“可以,很棒,你真棒。”陸遷咧嘴笑了一下,做了個再見的手勢,迅速離開。
狼女捂著發燙的臉。
為何看他笑時,她會心跳加快?
吃完早飯,陸遷就派人送知煙前去兵部尚書府。
知煙平時穿戴的衣裙首飾有很多,一時半會兒根本運送不完,一下子送太多惹人非議,陸遷決定每天送一點過去,也好有藉口往尚書府跑。
兵部尚書府
謝光坤氣呼呼地坐在堂中,無心品茶,大口大口地喝完,起身問隨從:“查到了嗎?是誰幹的!”
“老爺,查到了……”
“吞吞吐吐的作甚?查到是何人所為?”
一夜之間,城中所有大戶人家的花椒樹都被連根拔起,偷走了!
謝光坤也是好不容易才引來一顆花椒樹苗,培育在尚書府後院已有好幾年了,每到花椒成熟發時節,他都會派人摘下,取一部分放在房中,再取一部分給謝夫人做香囊,還會在謝夫人生辰時送她一束,以表心意,寶貝得跟身上的一塊肉似的。
精心栽種的花椒樹好不容易長大,就這麼被人給偷走,謝光坤接連好些天都沒睡好覺,氣得吹鬍子瞪眼。
隨從有點不知該不該說,“是……陸太傅手底下的王小二……乾的……”
“什麼?!”那他這口氣怕是撒不了了!
陸遷一進尚書府就聽見謝光坤罵罵咧咧,心虛地衝知煙樂了一下,“寶貝兒,你未來的爸爸貌似很兇殘。”
知煙腳步一頓。
爸爸?
爸爸原來是爹的意思……
大帥他果真是將她視作親生女兒的。
原來這些日子大帥有意無意的與她親近……是她誤會了……
“被嚇到了?”陸遷看知煙臉色不好,摟摟她的肩:“別怕,以後他要是敢兇你,你就讓狼女過來通風報信,大帥整死他。”
知煙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大帥,我們進去吧?”
“你先在轎子裡等著,乖了。”
陸遷打算先進去鋪墊一下。
謝光坤因為花椒樹被偷的事情脾氣有點大,陸遷怕給知煙幼小的心靈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決定自己先進去安撫一下這個中年男人的情緒。
陸遷身份尊貴,尚書府一干人等都出來迎接,女眷們站成一排,恭恭敬敬地朝走來的監國太傅行禮。
“參見陸太傅。”
極少出來見客的謝夫人也被一群侍女簇擁著走過來,在陸遷身前停下,屈身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