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走啊?
“江先生,你看,這個?”李助無奈,雖然此時幾乎算的上是階下囚了,但是還是抱著一分希望。
江滿紅聳了聳肩,攤開手,無能為力的道:“後面有不少的樹,你可以去砍樹造船。”
武大郎大聲道:“後山的樹歸我。想砍樹的先問問我。”
眾人一聽,齊聲大笑。
李助被憋在那裡,翻了翻白眼。
江滿紅收住笑,有些無奈的對李助道:“你看,我實在是無能為力,你自己想辦法吧。”說完就走,竟然真的不管了。
眾人見江滿紅安了,各自盯著自己的東西。好像生怕被賊輸一樣。
李助很難受,也很狼狽。堂堂的楚王軍師,竟然被像防小偷一樣防著,這種四面楚歌的滋味,很是難受。他現在明白江滿紅的厲害了,那傢伙要是直接跟自己翻臉,自己好歹拼一把,現在就這樣耗著,走也走不了,先前的那些熟人個個看自己不順眼。真他媽彆扭。
三天後,當堂堂的金劍先生偷船離開梁山時,模樣極其狼狽。所以。當接頭的國舅段二看到李助的狼狽相時,簡直就不敢相信這就是他們的軍師。
“軍師。怎麼啦?”
段二幾乎不想說話,道:“別提了。楚王還在嗎?”
“在。”
“帶我去見楚王。”
當王慶見到李助的模樣時,也是大吃一驚:“軍師?”
李助道:“皇上,臣本來已經打入內部,也跟梁山上的一些人打的火熱。誰想梁山之主江滿紅帶著大隊人馬回來了。”
王慶道:“聯知道他回來了,他回來的正好,我還正好找他算賬呢。但是,你怎麼這般狼狽?”
李助道:“皇上,那江滿紅一見我,就認出我來,竟然還知道我的底細,此人非凡人,在梁山上,多有人提起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如今看來,果然不假。”
王慶怒道:“他既知道你的底細。緣何你還能安然回來?”
李助慌忙跪下道:“皇上,此事是這樣的。”接著將江滿紅講的話陳述了一遍。
王慶聽罷,半晌做聲不得。
李助繼續道:“那梁山之中,目前高手眾多,尤其是那個林沖,原始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竟然能憑手中的丈八蛇矛破我的金劍
王慶聽罷。轉而嘆了一口氣道:“此人是我天生勁敵,既然被他識破,此次我們的計戈 也就落空。容我們回到淮西。壯大軍容,好歹找機會來報仇。”
卻說王慶回到淮西,驚聞大遼有一隊人馬攻打房山。
房山是王慶的老巢,豈能容他們攻破,王慶當即回宮。國丈段太公、國舅段五接著。
見王慶回來,國丈問道:“皇上,此次如何,可曾收了梁山,要是那樣的話,我就可以來個背後襲擊了。”
王慶嘆息道:“此次失敗,那梁山不提也罷。只是。我們不是跟大遼一向相安無事嗎?最近怎麼帶領這麼多人來攻打我們?”
國丈道:“此時說來話長。當初皇上見那個武小二人才非凡,執意收留,誰想大遼不知從哪裡得到訊息,那武小二竟然曾經曾經謀刺大遼御弟大王耶律得重。遼國狼主不知從何得知,要我們交出那武目前大楚正是壯大聲威,收納人才之時,要是交出武恐寒了天下英雄的心;要是不交出出武二,這一仗卻是免不了。以此猶豫。”
王慶聽了,皺眉道:“我離開的這段日子,也擔心這邊的大事。以此早早趕回了。不知那武小二現在何處?”
段五道:“那大遼罵陣,武小二帶著一隊人馬應戰去了。”
王慶聽了,大吃一驚道:“他的了誰的將令,擅自出戰?此戰一出。跟大遼之間就徹底敵對,再難挽回。糊塗啊糊塗。”
段五聽王慶的罵,也是背後汗溼。辯解道:“兄弟們被遼國辱罵。忍了多時的氣,早已難忍,乘著怒氣就去了,如何攔得住。”
王慶急忙道:“快派人把他追回來。” 段五道:“恐怕來不及了。”
王慶更是喝然長嘆。果然是一群烏合之眾,因一怒之氣就擅自出戰;而堂堂的國舅國丈,竟然不知輕重。不能管轄手下之人。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自己才能作為這些人的首領。也正是因為現在庸人太多。自己才能這麼順利的打下不少州郡,而朝廷卻一級級瞞報上面,怕擔責任,自己才能迅速壯大。
但是,也只這種壯大,讓王慶開始擔心起來。沒有人才,自己壯大之後,該如何管轄這些人?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