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哥。
“你說。”
“時大人要是完不成上面的任務。會怎樣?”
“那就嚴重了,上面不會饒了大人,大人肯定不會饒了我們的。”
朱企繼續問:“那麼,要是你玩不成時大人的任務呢?會有怎樣的後果?”
雷橫想了想道:“時大人可能會生氣。但是抬頭不見低頭見,再說。時大人也不是如此苛刻的人。平常也不會過分的責罰我們。”
朱全道:“這就對了,所以,我們此次一定要完成時大人上頭的任務,至於你在時大人那裡許諾的任務,則可以緩一緩。”
雷橫想了想道:“朱兄,交你這個朋友真是不枉了。總是在關鍵的時復提醒我。”
朱全想起來一件事,說道:“宋江還在敢城的時候,有一次提到過一個人,那個人,好像就是姓江的。言語之中,對那個人很佩服。
你想,那宋江平日在敢城縣雖然也算低調,但是骨子裡其實是很高傲的,我們平常雖然混在一起,那也是因為他寂寞,其實我們還是入不了他的法眼的。”雷橫驚訝道:“老朱,雖然我記不得你說的這事,但是你別說,能讓宋江佩服的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還是你心細,看來這次任務有些棘手啊。可笑我當時太激動了。還自信滿滿,竟然還立下什麼可笑的軍令狀。”
二人在一起把話說通之後,不禁有些唉聲嘆氣,很是擔心惹上了這姓宋的之後會有麻煩。
最後,還是朱全道:“眼下。我看我們只能照做,去放一把火,然後趕緊離開,應該是不會招惹上這人的。”
“對了”朱全猛醒道,“這次,我們說不定是打前哨的。要是這樣的話,就更要小心了,千萬不能當犧牲品。”
“打前哨?” “是啊,你想,那姓江的耍是一個厲害的人物,咱們可對付不了他。上頭只是讓我們放一把火,肯定就打前哨的意思?我想,他們的意思是,那梁山泊周圍都是蘆葦,恐裡面有埋伏,被遭了暗算,就讓我們燒了那些蘆葦,然後才會正式出動大軍。”
雷橫吃驚的道:“要真是這樣的話,我們真是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