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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俅雖然是個了混子,但做人應該是有一套,他在外地黑道大哥那裡混過,在小蘇那裡也混過一段時間,在端王那裡更是直接混出頭了。
三教九流均擺的平,那些高人那裡拍馬的成堆,他還能混的不錯。看來還是有點料的。其實放眼各個朝代,能混的出人頭地,這個人,本來就不會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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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俅,球踢的不錯。
被王進的老爸打過一次。看老種相公對王進很看重,又教出九紋龍,可知功夫很高。他的功夫是家傳的,他才能爸也禁軍教頭,可知他老爸功夫也應該是不錯。
按說呢,混混被打,正常的很,何況對方是高手。高俅被打了一次,居然記恨下了,可見他對自己的功夫還是挺自得的。倒不見得只是心胸狹窄。
能在小蘇學士那裡混下去,可見文采也是有一些。否則大才子家,哪容他在那裡濫竽充數,頂多給二兩銀子,直接打發走了。【有人考證說,這位“小蘇學士”是《水滸》的作者筆下之誤,應該是鼎鼎大名的“大蘇學士”,就是人人熟知的東坡居士蘇軾。宋人王明清《揮麈後錄》卷七對高俅的發跡言之較詳,我們再結合其他相關資料,知道高俅原本是蘇東坡府中的小吏,蘇學士見高俅的文章頗具風采,故而很欣賞他。宋哲宗元佑八年(1093),蘇軾自翰林院出任中山府(今河北省定州市)知府,便將他舉薦給翰林學士承旨曾布,曾布府中屬僚本已不少,所以沒有接納,蘇軾又將高俅轉而薦於駙馬都尉王晉卿。高俅在王府中一住就是七年,直到哲宗元符三年(1100),才因一個偶然的機會認識了端王。事有湊巧,一個月後,哲宗駕崩,端王即皇帝位為徽宗,高俅受到徽宗的“不次遷拜”,數年後官至節度使,漸升為樞密使相。“遍歷三衙者二十年,領殿前司職事,自俅始也”。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其父高敦復升為節度使,兄高伸也藉著高俅的勢焰,位居顯臣之列,其子弟皆為郎官,一門榮耀至極。
再說蘇軾由於朝廷內部黨爭,屢屢遭貶,元佑八年,宣仁皇太后崩,哲宗親政。身為舊黨人物的蘇軾知道自己的政見為新政所不容,很識趣地自請外補為中山知府。不到一年,政局變得越來越壞,紹聖元年(1094)閏四月,朝臣彈劾他在擔任翰林學士時所作的制詞中有譏謗先朝之語,被貶為英州(今廣東省英德市)知州,還沒到任,又貶為寧遠軍節度副使,安置於惠州。這個所謂的“節度副使”,不過是皇帝給大臣留的一點面子,實際上他已是被監視居住的犯人了。這還不算,沒過多久,他被再貶為瓊州(今海南省瓊山縣)別駕,居住在昌化軍(今海南省儋縣西南),過著“非人所居,藥餌皆無有”的艱難生活,直到徽宗即位(1101),才遇赦北歸,不久死於常州。
可以說,高俅飛黃騰達之日,正是蘇軾遭遇滅頂之災之時。此後二人之間尚有何聯絡呢?《揮麈後錄》說:高俅始終對蘇軾感恩戴德,念念不忘蘇學士獎拔之情,每當蘇軾的子孫親友來京師時,高俅都要親自撫問,贈以金銀財物,以賙濟其貧。由此看來,蘇軾把高俅薦給王晉卿,並非是由於厭惡他輕薄浮浪,恰恰是出於對他才幹的欣賞。蘇軾一生磊落豪俠,對人從不設防。
宋人高文虎《蓼花洲閒錄》說:“蘇子瞻泛愛天下士,無賢不肖,歡如也。嘗言:‘上可陪玉皇大帝,下可以陪卑田院乞兒。’子由(其弟蘇轍,人稱“小蘇學士”)晦默少許可,嘗戒子瞻擇友,子瞻曰:‘眼前見天下無一個不好人,此乃一病。’”人世間的事往往就是這樣富於戲劇性,蘇軾和高俅在政治上見解相左,在人生取向上也大相徑庭,可以說完全不是同道之人,然而當蘇門子弟貧不能存的時候,恰恰是高俅反過來救了他們的命,使蘇軾子侄得以在南宋重振家風,這或許正得益於蘇軾一生“眼前見天下無一個不好人”,對誰都以誠相待,才使得政敵也為他的寬闊襟懷所感動。
這裡順便再交待一下高俅的晚年。靖康初,高俅護送徽宗南逃,到了臨淮突然發病,不得不返回京城。當時大奸臣童貫、梁師成等人都由於民憤極大而被朝廷誅殺,蔡京被流。惟獨高俅免於此禍,後來病死於家中。這大概是由於他這一生對得起蘇學士,閻王老子沒有讓他做刀下之鬼。】
徽宗那裡更不用說,他本身就聰明,自詡風liu。手底下那麼多做事的,蠢才根本不可能有,估計都是八面玲瓏,高俅還成了心腹。在徽宗上位後,可能在西軍混了一下資歷,回來就做了太尉,幫他看著軍隊。這是什麼信任?
高俅,要說治國安邦的能力(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