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不在乎的口氣,但是他們也聽出來他鎮守歐洲的不易。
看著他們都不說話了,鄭子文再次微微一笑,然後擺了擺手。
“行了,時候還早呢,要不去咱們船艙裡,我教你們玩玩撲克?這路途遙遠,不找點樂子的話,日子可是很難熬的喲!”
聽到鄭子文這麼說,尉遲寶林頓時就來了興趣,劉炳也不好掃他們的興,也跟著兩人進了船艙。
兩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而鄭子文的船隊也停靠在了大唐的登州港口,下了船之後,鄭子文只帶了幾百人的護衛隊就前往長安了,至於剩下的人,則讓他們原地駐紮。
為了照顧女眷,鄭子文等人是乘馬車前往長安的,所以用的時間稍微長了一點,大約半個月才到達了長安。
回到長安之後,鄭子文並沒有第一時間去見李世民,而是帶著自己的妻兒回了芙蓉園洗漱休息,等待李世民的召見。
畢竟他現在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皇帝近臣”了,而是擁有很大權柄的外戚,所以很多地方都要注意,否則就容易招來是非。
李治召見鄭子文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而且也不是正式的下旨召見,而是邀請他參加晚上舉辦的宴席,算是換個名義為他接風洗塵,順便拉近關係。
鄭子文當然也明白這一點,所以帶著李麗質和李明達,以及小丫頭鄭萌寶,坐上轎子就前往皇宮赴宴了。
當一身紫袍的鄭子文走下轎子的那一刻,前來赴宴的大臣們紛紛都過來向鄭子文見禮,目光中充滿了敬畏。
從他們那恭敬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他們並不是把鄭子文當作一名王爺來看待,而是把他當成一位別國的國君來對待了。
鄭子文也是官場上的老油條了,自然也看的出來這一點,所以只是朝著他們微微頜首,算是打了招呼,然後就在幾名小太監的引導下走進了皇宮。
不多時,鄭子文就來到了李治舉辦晚宴的地方,看著那張張擺滿了水果糕點的小桌子,鄭子文頓時就笑了起來。
像大唐的這種小案牘,自從他去了歐洲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了,如今這麼一見,反而感覺有些懷念了。
就在這個時候,鄭子文的耳邊就傳來了一個聲音。
“你是……子文?你回來了?”
聽到這個聲音,鄭子文頓時回頭一看,等他看清楚對面來的人之後,頓時就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你還活著?你不是已經自縊身亡了嗎?”
來的人正是長孫無忌,原本他是滿臉笑容的來的,但是聽到了鄭子文的話之後,他那滿臉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那表情就像是便溺了三天還沒有拉出來一樣。
此時長孫無忌的心裡已經開罵了。
媽蛋,十年不見了,你小子是一見面就咒我死是怎麼回事?而且還是自縊的?一聽就是不得好死的樣子,你丫說的這話是人話麼?
看著長孫無忌陰晴不定的臉色,鄭子文頓時就反應了過來自己說錯話了,於是他朝著長孫無忌就乾笑了起來。
“呃……是舅舅啊,哎呦哎呦,瞧我這記性,我剛才是認錯了人了,嗯,沒錯,我是把你看成了那啥……那個王麻子……”
“……”
聽著鄭子文這個牽強的解釋,長孫無忌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個很勉強的笑容。
“哦……原來是這樣,那個王麻子怎麼了?”
鄭子文頓時一聳肩。
“上吊自殺了。”
“……”
鄭子文當然不會告訴長孫無忌,歷史上他的命運就是被許敬宗誣陷,然後被武則天貶到了外地,最後窮途末路之下自縊身亡。
看著長孫無忌一臉愕然的表情,鄭子文為了轉移話題,乾脆一把將自己的閨女拽了過來,然後指著長孫無忌說道:“閨女,叫舅公!”
小丫頭聽到鄭子文的話之後,立刻就朝著長孫無忌甜甜的叫了起來。
“舅公!”
聽到小丫頭叫他,長孫無忌頓時整張胖臉都笑成了一團。
“哎呀呀,這是小萌寶呀?一晃眼十年了,當初的小丫頭都長成大姑娘了,哎……瞧我都老糊塗了,老臣見過明月郡主!”
說到這裡,長孫無忌頓時輕輕的在自己臉上拍了一下,然後朝著鄭萌寶行了個禮。
不過他頭才剛低下了,就聽到鄭子文說話了。
“萌寶,瞧見沒有,你這舅公就是小氣的很,他來這一套就是怕你找他要見面禮的。”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