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我不,你給我還回來!”月止戈突然高聲喊道。
鍾琉璃轉身看著對方,微微挑眉。
月止戈臉色一紅,偏過頭冷哼道,“還不還回來!”
鍾琉璃盯著月止戈,無奈搖頭,真是個脾氣古怪的傢伙。
拿著玉簪走過去的鐘琉璃未作多想,直接將簪塞入到對方的懷中,沒成想手指探進去,觸碰到的竟是一片溫軟光華的肌膚!
“啊住手!”
月止戈突然驚叫一聲,羞的滿臉通紅,雙眼更是霎時間水霧迷濛。
鍾琉璃慌忙收回手掌,尷尬不已,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傢伙大白天的居然不穿!最重要的是,她貌似,好像,還抓到了一個硬硬的珠,出於好奇,她還捏了一下。
若不是被點了穴,此刻月止戈一定會殺了這個女人,長得一副生人勿進的高冷模樣,沒想到骨裡卻這樣這樣
想到這裡,他臉上的紅暈直接燒到了耳尖上,竟是氣的不出話來。
鍾琉璃將手掌背到身後,面色很快恢復了正常,抱拳道,“一個時辰之後穴道自會,再會。”
著徑直轉身離開了院,在院外的天井裡遇到了正在悠閒飲茶的秦掌櫃和藥童生地。
看到鍾琉璃安然無事的走了出來,兩人皆是一臉驚悚。
鍾琉璃稍作點頭便出了青囊堂。
秦掌櫃與生地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疾呼一聲飛快往後院跑去。
“主人!”
鍾琉璃身影剛消失在庭院中,便見一個淡眉細目的男落在院中,神情不卑不亢,但是若細看,便能在他臉上尋到一抹揶揄的味道。
月止戈臉色一僵,咬牙恨恨道,“還不趕緊給我!”
黃琮道,“是!”
秦掌櫃與生地進了庭院,看見的便是月止戈滿臉氣憤的坐在石凳上訓斥黃綜。而黃綜一如既往地垂著腦袋,順眉低目,一動不動。
從青囊堂出門之後,鍾琉璃便快速回了客棧。
才剛上二樓,就看見自己客房的門被開啟,隨即木桑白探出頭看了過來,見來人是鍾琉璃,頓時高興地喊了一聲,“餘姑娘,你回來啦。”
“嗯,沒發生什麼事吧?”鍾琉璃將房門關上,隨口問道。
木桑白搖頭,“沒有,七彩鈴蘭你買到了嗎?”
鍾琉璃從懷裡掏出錦盒,放在桌上,點頭道,“買到了,你看。”著便開啟了錦盒。
木桑白湊過來一看,驚呼道,“好漂亮。”
只見錦盒內放著的儼然就是七彩鈴蘭,七個不同顏色的“鈴鐺”懸掛在同一根枝幹上,花朵顏色鮮豔,朵朵完整,上猶帶水滴,一看就是剛採摘下來不久。
看到儲存如此完好的七彩鈴蘭,鍾琉璃也難掩興奮,“我現在就要為修兒解毒,還勞煩木公在門外為我們護法。”
木桑白高興地點頭,拍著胸口保證道,“好,餘姑娘你放心,我絕不讓人打擾到你。”
修兒體內的毒素是從孃胎中帶出來的,所以若想根治幾乎不可能,除非能找到傳中的三絲水玉神杯。而三葉蛙與七彩鈴蘭等藥材也不過是延緩毒素的蔓延,推遲病症的發作罷了。
鍾琉璃劃破食指,以自身血液為引,將碧玉蠶從修兒體內引出。
聞到浸滿了媚香的血液味道,碧玉蠶很快就從餘修的口中爬了出來,攀附到鍾琉璃指尖,用力吸食起來。
“這些天來辛苦你了。”鍾琉璃摸了下碧玉蠶晶瑩剔透的腦袋,低語道。
碧玉蠶就著蹭了蹭鍾琉璃的指尖,像是撒嬌著。帶鍾琉璃將劃破的傷口遞到碧玉蠶面前時,它抬頭像是看了眼鍾琉璃。
“吃吧。”鍾琉璃溫聲道。
碧玉蠶得了允許,這才大塊碩朵起來。
等碧玉蠶的體型終於恢復到了以前的大,鍾琉璃就將它裝入瓶中。
碧玉蠶的離體,讓餘修身上的寒冰很快就消融了,他的面板呈現出一種怪異的青紫色。
鍾琉璃不敢再耽誤,扶起餘修盤坐在,自己則坐在他的身後,雙掌放在修兒後背,將自己體內的真氣分成細細的一縷縷探入。
為修兒解毒的過程並不容易,她必須得先用真氣將修兒體內四處遊走的毒素給逼趕至一處,然後再用三葉蛙的毒素與其以毒攻毒,最後才能用七彩鈴蘭等藥材為修兒緩解疼痛,否則兩分鐘劇毒相交所產生的劇痛,能讓人生不如死。
時辰一點一滴的流逝,屋內沒有一點動靜。
木桑白守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