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風。
於是,自某一天起,明疏影就依稀感覺到,她與君語心的談話開始朝著某個詭異的方向發展。
什麼是不是有心上人啦,父母雙親可有中意的乘龍快婿啦,喜歡什麼樣的男子啦……這是要替她說親?而且,說親物件貌似還是那個凍死人不償命的攝政王?
明疏影哭笑不得:為什麼大家都喜歡莫名其妙地把他們倆湊成一對?他們就這麼有夫妻相嗎?
在腦袋裡將自個兒這張臉和君寧天的擱一塊兒比較了一下,明疏影覺得,大夥兒實在是太逗。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明疏影不好在君語心面前表現得太明顯,是以,每每對方話裡帶話的時候,她只好打著哈哈矇混過關,或者暗示自己對君寧天只有兄妹之情。
要說這兄妹之情,其實也是……沒有的。誰讓君寧天終日對她冷著個臉,她就是想跟他培養感情,那也沒這個能耐、沒這個膽啊。
所以,她還是悠著點吧。
這樣思忖著,明疏影只當先前的對話不存在,兀自轉移了話題,又陪著女子聊了一會兒,便起身告辭了。
君語心並未窮追猛打,雖然已是幾次“失利”,但她還是噙著柔和的笑意,親自送客人到王府門口,看著她在侍衛的陪同下步行回家。等到兩人走得沒影了,她才回屋改換了裝束,神不知鬼不覺地從後門溜了出去。
入住攝政王府的幾個月來,弟弟從不讓她單獨出門,彷彿生怕她沒人看著就會走丟一般,他小心翼翼地呵護著她這個姐姐,即便她偶爾離府,他也定要命丫鬟和侍衛一明一暗地陪護著。所以,想要暗中打聽寧景姑娘而不被他知道,還得靠她單獨溜出去行事。
回頭確認無人發現,君語心得以大大方方地走到街上,繞了遠路,去往目的地。平日裡拉家常的時候,她都瞭解過了,寧家的確就在隔壁的那條街上,徒步行走,也不過就兩盞茶的工夫。當然,她不打算貿然登門叨擾,只想私下裡向附近的人打探情況。
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