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的他就像一枚重型炮彈一樣砸了過去,那一腳別說是人,就算是一頭牛也要被踹倒在地。
只聽得“嘎啦”一聲,那殺手倒退著飛砸到了牆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居然直接被曹躍踹碎了胸骨,直接一腳踹死了。
眾人倒也沒想到過曹躍居然也如此彪悍,一腳便踹死了一個殺手,此時又有一個殺手被楊彥卿從菩薩踹了下來,跌落在地之後被曹躍的另一個親兵按在地上掐死了。
這次有十個殺手,其中佛堂內八個,佛堂外兩個,此時佛堂內的八個殺手有四個殺手被殺死,一個跌落趴在地上生死不明,一個殺手躲在角落裡被楊彥卿攻擊而負隅頑抗,還有兩個殺手一面開槍一面逃走。那兩個殺手逃到佛堂門口的時候,與外面衝進來的親兵裝個滿懷。
此時薛旺財帶著親兵隊同時消滅了廟堂外阻擊的兩名殺手,也恰好衝到門,遇到這兩個人。
曹躍剛要說槍下留人,可是親兵們緊張急於復仇,當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手中的槍已經舉起來扣動槍機了,兩殺手瞬間被亂槍打死。
負隅頑抗的殺手遭到楊彥卿的攻擊,如果不是楊彥卿不想殺死他,只想將其活捉,這人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你投降吧。”楊彥卿滿臉鮮血冷冷地說,“否則我將你千刀萬剮,生死不如。”參加了幾次戰爭的楊彥卿,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在河南陳家溝每日練拳和同村小夥打架吃醋每日挨父親責打的少年了,此時的他兇悍暴虐,對於人命毫不在乎,死在他手下的人不知凡幾,雙眼流露出的殘忍讓這殺手內心崩潰了。
只聽這殺手嚎叫一聲,揮舞著蠟燭臺,見楊彥卿後退兩步之後,大叫道:“我死也不會被你抓住!”言罷,忽然將蠟燭臺倒轉過來,用燭臺上的立針(插蠟燭用)猛地刺向自己的胸口,噗嗤一聲,刺進了心臟,倒在地上。
“該死!”楊彥卿也沒有想到他居然自殺了,無奈地回望了一下曹躍,曹躍走了過來,道:“這些都是死士。”
“主公,你沒有事吧?”楊彥卿問。
薛旺財也跑過來說道:“主公,有沒有事?屬下保護不力,請主公懲罰。”
曹躍擺擺手,道:“我沒事,倒是幾個兄弟被殺死了,他們是為了保護我,唉……”
楊彥卿忽然說道:“主公,現在應當檢查是否有詐死者或者暈過去的敵人,在戰場上,這種敵人最可怕,他們突然發難會造成我軍極大傷亡。”
“好,檢查還有沒有活口!”曹躍喊道。
當士兵檢查的時候,先前一那個被楊彥卿嚇的跌落在頭砸中地面暈過去的殺手突然醒了過來,他眯著眼睛忽然看到几案下的女眷,心生一計。當其他士兵正在檢查的時候,他忽然一腳將身邊的一個士兵踹倒,然後猛地一頭紮在几案下面,死死地抓住了一個年紀最大雍容華貴的女眷,擋在自己身前。
那殺手額頭上還掛著隱隱血跡,手中的魯格手槍抵在她的頭上,喊道:“都別動,都別過來,誰動我打死她,都別動!”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眾人沒來得及反應,轉眼便看到二夫人陶怡被那殺手舉著手槍惡狠狠滴抵在頭上。
親兵們舉起槍圍了上來,曹躍也拔出身上的飛刀走上前,楊彥卿拿著軟劍,悄悄在打算在這殺手身後給他一下子,可是這殺手似乎非常忌憚楊彥卿,連連後退,然後背靠著柱子,大聲說道:“退後,退後,都給我退後!你,拿劍那小子,你給我退後!否則我殺了她,否則我現在就殺了她!”
“放開夫人!”薛旺財高喊道,親兵們舉起步槍對著這殺手的腦袋。
殺手冷笑道:“看誰快啊!?要不要試一試?我命賤,她命貴,看哪一個划算?”
曹躍道:“你是誰?我和你有什麼仇?你要殺了我?”
殺手道:“我和你無冤無仇。”
“那你為什麼要殺我?”
“因為有人花了1000萬要取你的命。”
曹躍苦笑道:“我的命只值這個錢嗎?才1000萬?要是讓日本人和德國人俄國人知道了,非得笑掉大牙不可,我的命要在這個錢後加五個零還差不多。”
殺手道:“我現在只有一個請求,讓我走。”
曹躍看了看驚慌失措的陶怡,點了點頭,道:“可以,你可以走。”
殺手見曹躍答應的如此輕鬆,腦筋一轉道:“此外我還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你給給自己一槍,隨便打中身上什麼地方。”殺手冷笑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