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躍搖了搖頭道:“其實女人比男人勇敢的多。”
“你不用哄我,我知道我膽子小。”陶悅弱弱地說。
曹躍一邊笑著一邊想要分散她的注意力說道:“我說的是真的,你看生孩子那麼疼,女人都能忍受,要是放男人身上肯定承受不下來。據說疼痛分十二個等級,第一級疼痛是蚊子叮的痛,第二級疼痛是剛剛能感覺到的痛,第三級是被刀割傷的痛,第四級是被打耳光的痛,第五級就是手被門夾了一下的痛,……”
“那生小孩是多少級?”陶悅果然被他的話題吸引,忘記了剛剛的恐懼和懦弱。
“第十二級,最痛。”曹躍道,“其疼痛程度相當於對著男人的兩腿之間一直踢,直到把孩子踢出來。”
“啊?那我以後可不要生了。”陶悅害怕道。
曹躍認真地說道:“你要是不生了,我兒子怎麼辦?要不然我娶幾個小老婆,你看咋樣?讓她們生,讓她們疼去。”
陶悅認真仔細地想了想才說:“算了,我才不會把你讓給別人,尤其是潘金蓮。”
曹躍大笑不已道:“你老說她叫潘金蓮,她真名叫什麼啊?”
“我不告訴你。”陶悅道。
天越來越黑,風也越來越大,踩著積雪前行了不過兩公里,曹躍發現他們迷路了,風雪將來時的腳印遮住了。陶悅尚不自知,曹躍心急如焚,但此時他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這麼黑的夜裡不能再這麼盲目地走下去了,要先找一個地方避一避風。
曹躍一面走一面藉著微弱的夕陽餘暉尋找避風的地方,眼看一個山洞出現在眼前,他說道:“現在風雪太大,我們明天回去。”
“嗯。”陶悅自然是一切都聽他的,還以為他是覺得累了休息一晚,只是肚子不爭氣地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兩人一馬來到山洞,曹躍突然愣住了,因為洞口有一灘鮮血和一排腳印,那是老虎的腳印。毫無疑問,鮮血也是老虎的鮮血。他立即拉著陶悅向後撤去,陶悅也看到了血跡,擔驚害怕地問:“是不是那隻老虎……”
“應該是那隻老虎沒錯,”曹躍說著拴好了馬,然後重新檢查了一遍手槍和長槍確保無誤,這才慢慢地靠了上去。
手槍利於近戰,但威力不足,步槍威力大但射速慢,且使用時並不方便,“一山不容二虎,就算是一隻公老虎和一隻母老虎,除非在發情季節,否則一旦相遇也要殺個你死我活。”
陶悅強忍著害怕,決心一定要幫上忙,不能拖累陳哦啊月,於是趴在雪地上,架起了步槍瞄準洞口。她的手不知道是冷的哆哆嗦嗦還是怕得顫抖,總是感覺把握不住方向。
如果是健康的老虎,它一定能聽到外面的聲音,可是現在卻遲遲不肯出來,雙方只能僵持下來。
在等待中,風越來越大了,但是天上的烏雲卻被吹散了,反倒是亮了許多。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曹躍只感到又冷又餓,看了看身邊的女人,陶悅也在看他。
曹躍笑著說:“我們用餓自己這種辦法來減肥,也不知效果如何?我覺得你更適合用這種辦法減肥。”
“人家才不肥呢,哼。”陶悅緊了緊鼻子說道。
曹躍調戲道:“肥不肥的,我得脫了衣服檢查才說的算,你這麼口空白牙說了不算。”
“哼,才不讓你看呢。”陶悅嬌嗔道。
兩人逗著嘴時間又過去十幾分鍾,天色即將完全黑下來,曹躍決定不再等待而是主動出擊。他要試探一下老虎的反應,叮囑陶悅說如果老虎出來,立即瞄準老虎的脖子開槍,陶悅說我不會再給你丟臉的。
曹躍在雪地裡挖了一會兒,卻見到雪地下面都是枯草和枯葉,好不容易在枯草下面挖到了硬邦邦的東西,用力一拔,居然是個死人頭。幸好陶悅在另一邊,曹躍趕緊將死人頭埋了起來,又仔細挖了一會兒終於挖到了一塊石頭。他掂量了一下石頭的重量,而後慢慢地挪到山洞口,揮舞著手臂猛地將石頭砸進山洞裡。
“哐啷”一聲,裡面沒有反應,但是聽到更加濃重的喘聲。
老虎依舊沒有出來!
曹躍決定再向洞裡試探一下,他挖出來第二塊石頭,並用力地砸了進去。結果第二個石頭也沒有反應,莫非老虎死了?曹躍回憶了一下,老虎身上被擊中了至少五發子彈,一發手槍彈,一發步槍彈,手槍彈擊中的可能是老虎的腹部,步槍彈可能擊中的是老虎的背部,這兩處傷雖然不知名,但是在如今又冷又餓的情況下,老虎應該很難支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