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就讓士兵將夏名揚扒光了,對戰俘營的日本戰俘說:“給我把他日了!”日本戰俘瞠目結舌,李志林解釋道:“別把他當男人!”
日本戰俘們頓時歡呼起來高喊:“保証に任務を完成する!(我們一定能夠完成任務!)”
夏名揚嚇得要死,舉著手立即喊道:“我答應,我答應還不成嗎?嚴旅帥,我答應還不成嗎?您怎麼好這一口啊?”
嚴東冷笑道:“不收拾收拾你,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夏名揚哭喪著臉說:“算了,我要是戰死沙場了,能給我算個英雄不?”
“能。”嚴東哄騙道。
被選出來的500個敢死隊雖然不情不願,但是還是依照軍令換好了衣服,隨著嚴東連夜出發了。
8月10日一早,嚴東親自帶領的這500名士兵來到了距離大沽口不遠的潘莊,嚴東等人裝作從日本本土增援而來的新軍,說是第五師團的朝鮮預備隊。一路之上因為哨卡不多,且各國都有,甚至還有一部分中國人充當八國聯軍計程車兵,所以口令混亂至極。
在夏名揚咋咋呼呼的撞騙之下,嚴東等500敢死隊員暢行無阻。
部分聯軍的軍官們雖然不屑這群日本“矮子們”,但畢竟還是戰友,於是放行,他們判斷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的標準就是是這些人沒有留著標誌性的辮子,沒有的話那就一定是日本人了。
8月10日下午,為了配合嚴東的突襲部隊,聶嘉率領血軍步兵第3旅,步兵第4旅,新編步兵第11旅,新編步兵第12旅,新編步兵第17旅總計三萬人,對天津武清發起了進攻。
駐守天津武清的正是英**官沃特森,由於武清是一處戰略要地,沃特森在武清留下了高達兩千的聯軍士兵,在得知武清遭受攻擊之後,立即從天津城內派遣一千聯軍士兵馳援而來。
聶嘉在估計了自己的彈藥之後,認為憑藉著三萬人的軍力雖然能夠攻克武清,但是付出的代價也會不小,而且將消耗掉自己的全部彈藥,於是他將所有精力放在了殲滅增援部隊上。於是演變成為了一場圍點打援的行動,只是聯軍的火力非常強大,這讓聶嘉缺少彈藥的部隊一時半會兒無法攻克。
戰場之上,一個計策接著一個計策,一個詭計連著一個詭計。
所謂的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就是因為戰場瞬息萬變,沒有什麼是一成不變的,例如聶嘉突然改變佯攻的計劃,圍點打援殲滅增援部隊一樣。
由於天津武清距離港口實在太遠了,聯軍的海軍艦炮無法對他們提供火力增援,使得增援部隊很快陷入了血軍步兵第3旅和第4旅的圍攻之中。
沃特森爵士為自己的輕敵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他將軍隊放在交通要道武清鎮,卻忽略了武清鎮並不在海軍炮艦射程之內,以至於在遭到重兵包圍的情況下無法進行海軍支援,而八國聯軍最仰仗的大殺器恰恰就是海軍炮艦。
武清鎮內的聯軍守軍意識到指揮官沃特森的錯誤決定,試圖離開武清鎮向天津方面移動,而從天津增援的部隊被圍困在黃莊之後,雙方曾是多次試圖兵合一處,但在血軍右路軍的英勇阻擊之下失敗數次。
戰鬥從上午一直持續到傍晚,雙方都付出了巨大的傷亡代價,都在喘著最後一口氣,等待著再一次決戰。
而此時,嚴東帶著突擊隊從潘莊來到天津之後發生了一點意外,聯軍天津指揮官沃特森沒有允許嚴東的敢死隊進入天津城,反而病急亂投醫要求嚴東的“第五師團日本朝鮮預備隊”立即前往黃莊進行支援。
嚴東與李志林相互看了看,哭笑不得,心說我們好不容易演一場戲,你們咋還不讓我們進城呢?李志林立即低聲說:“要不然咱們跟他獅子大開口,要點東西吧。”
“成。”嚴東道。
嚴東讓翻譯夏名揚說自己部隊因為著急從朝鮮趕來,一路之上只拿了步槍,甚至軍服也只有一套,更加缺少彈藥重武器,無法進行有效支援。
夏名揚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頓,沃特森並沒有懷疑這支從大沽口方向來的“日本軍隊”,甚至認為日本人著急搶功,表示理解。
沃特森責令天津的聯軍軍火庫守軍為第五師團日本朝鮮預備隊提供全部彈藥配給,並給了他們八門克虜伯70毫米山炮,又神秘兮兮地交給了他們25箱總計100枚特殊炮彈。
沃特森叮囑夏名揚說:“遇到中國人,毫不猶豫,第一時間使用特種彈,我們要用最小的損失,取得最大的勝果。”
夏名揚反問:“有那麼神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