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持著沒有叫起呢好麼。
“咳!”老太太重重咳了一聲,往下頭左右瞄了一眼,只見大夫人等幾個不是低頭吹著茶湯,就是拈了點心在一點點地啃著,根本沒人看她的眼色行事。老太太氣得不行,這些狼心狗肺的東西!難道幾輩子沒見到茶點不成?!
“老大家的!”
大夫人戀戀不捨的放下手裡的茶碗,堆起笑容,“老太太!”竟不再多說一個字。
“今個兒的茶好喝?”
“可不是!昨個兒開始有些內火,總是覺得口渴,呵呵,呵呵……”大夫人心裡直撇嘴,心話,老太太早前吃了那麼大的虧,前些日子她們薛家又出了那麼大的醜,但凡有點眼力都明白是誰下的手,怎麼就不長長記性?又起這等要蛾子,別人也就罷了,她總要配合一番,可眼前這個是她們能惹得起的麼?
跟這位比比,她們這些內宅婦人就是那隻螞蟻,人家就是大樹!這是昨兒她兒子說的,叫什麼‘蚍蜉撼樹’的。
她安安穩穩地當她的大夫人有什麼不好。她才不去給人當槍使,觸這個黴頭。
老太太意外地看著大夫人這個侄女,簡直有些不敢相信,不由轉頭瞧了瞧謝麼麼。
謝麼麼倒是笑道:“昨個兒就聽說府裡請了大夫,竟是大夫人身子不妥?老奴不愛打聽事,只聽了一耳朵也不知究竟,這沒準兒的事也就沒跟您提。”她倒也摘得乾淨,畢竟大夫人如今掌家,原本就不是大方的人,沒理由還剋扣一二呢,得罪了她豈不倒黴?
老太太氣噎,“老三家的!”既然老大家的不使力,那就用別人,願意巴結她的人有的是。
“老太太!”三夫人一臉遺憾地放下手裡的點心,又掏出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