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粉身碎骨,萬死不辭。”
這位體形單薄的少年,正是興王千歲唯一的子嗣,世子朱厚熜。雖然他人還沒襲爵,可是在私下裡,他已經以親王自居。當然這種行為說起來,既有一絲僭越,也多少有點不孝的嫌疑,所以也只有陸炳這種心腹,才能分享他的這個秘密。
聽陸炳如此回答,朱厚熜擺擺手“你這麼說,就是做不到了?我認識的人裡,功夫最好的是我姐姐身邊的那個管家婆,其次就是松伯,再次就是你了。如果你都做不到,那別人更沒指望。也就是說,如果不是遇到這個楊承祖,雪姐她……可能就與我見不到了。”
“確實如此,楊儀正是個有本領的人,能夠在那種場合下救出人來,不光是功夫的事,也需要腦子。武功再好,一個人也鬥不過那許多人,有膽有識,有智有勇,才能做下這樣的事。臣多不及他。”
“剛拜了兄弟,就這麼捧他?”朱厚熜看了一眼陸炳,陸炳忙跪倒在地道:“千歲,臣所言都是出自公心,絕無半點私人情義在內。”
“起來吧,就咱們兩個人在,還跪來跪去的,沒意思。”朱厚熜做了個手勢,陸炳這才站起身來。“我當然信的過你了,整個王府裡,除了母妃和阿姐,就只有你對我最好,孤不信誰,也一定會信你。我們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乳孃於我,與親孃也無二樣,有很多時候我覺得,乳孃比母妃還要親厚。而你和他,不過是剛剛認識,剛剛結拜,再怎麼樣,感情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