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親,鼻涕口水蹭的到處都是。眼看就連小衣也要被他撕去,孫小姐似乎任命似的放棄了反抗,雙目微合,兩行珠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她的手在那大漢身上臉上撓出了不知多少血痕,可是根本阻止不了對方的行動,她也放棄了這種抗爭,而是悄悄將手伸到頭上,拔下了那根髮簪。
這簪子樣式小巧,是藏在髮髻裡面的。白明光這些土賊,根本就沒見過這種精巧的首飾,也就沒想起收繳。它雖然體積不大,但是銀製的,頂端打磨的鋒利異常,她緊緊抓住這根簪子,將它對準了那大漢。
眼睛……太陽穴還是不管是哪胡亂刺下去,不管怎麼樣,最後一下,一定是要留給自己的。一聲輕響,小衣已經被撕碎,緊閉的雙腿大力分開。
要來了麼?孫小姐咬著牙,將全身的力氣集中在手上,可就在這時,那大漢的手已經移到她的手臂上,緊緊按住了她的手。
怎麼會這樣……。她沒想到事情會突然發生變化,被這巨力一握,她這簪子怎麼可能刺的出?難道連最後的機會也不給自己?她心內又一絲絕望?只能等到這蠢物毀了自己的清白之後,再行刺了?可如果是這樣,那自己孫家的顏面何存?
就在這緊關結要的當口,房門猛的被人撞開,涼風順著門吹進來。大漢下意識的回頭望去,卻見自己的母親,那位佝僂的老婦人,以一個奇怪的姿勢走進屋裡,胸前似乎還多了一塊汙漬。再仔細看去,在老婦人的身後,還多了個陌生的男人,這男人自己沒見過,不是村裡人。
而他和自己目前之間的姿勢非常奇怪,似乎是他在扶著母親,又或是架?他雖然腦子不靈,但也知道無論如何也不能在母親面前,把這一切繼續下去,就那麼赤著身子起來,回身似乎想問些什麼。可不等他張口,那白髮婦人的身子,就那麼直挺挺的朝著漢子撲過來,漢子方伸手一接,就只覺胸前一疼。兩隻環眼怒張,嘴張的大大的,想喊些什麼,卻什麼也喊不出來。
老婦人身後的男子不知何時已經抽了刀出來,長刀前刺,先是刺過了老婦人單薄的身子,接著刀鋒就刺入這大漢的小腹。那大漢由於雙手扶住母親,不讓母親倒地,所以根本騰不出手來招架或閃避,就那麼生生的被單刀捅入。
來人步下極快,一刀得手,手下不停,單刀在大漢的肚子裡一攪,趁對方巨痛的當口,另一隻揮出,一柄匕首帶著勁風,直貫入這大漢的太陽穴內。
惡虎莊內的第一滴血,滴落。
第三百零二章血夜(八)
房間裡的龍鳳蠟燭並沒有熄滅,這場殺戮由始至終,都被那位孫小姐看在眼裡。可是她並沒有發出什麼大喊大叫,也沒有昏厥過去,相反,一雙杏眼內反倒越發的明亮起來。
等到那柱子的身軀也倒在地上,進來這人才抽出單刀,看了一眼床上。楊承祖一路摸進莊子,為了不被發現,耽誤了一些時間,總算還是在緊要的關頭趕到。可是他也沒想到,孫小姐此時,竟然已經被剝成了一個白羊。
這樣的女人他看的多了,倒是沒什麼問題,可是被看的問題就大了。驚鴻一瞥之間,只見一片白皙。真個如同羊脂白玉一般,這樣的好女人,差一點就被這個傻大個給睡了?他舉起刀,又朝死屍戳了兩刀。隨後低著頭道:
“我叫楊承祖,大家見過的,你們坐的那船,本來是我僱的,結果遇到這種事,大家都不開心。不過你不要擔心,今天的事,我不會對別人說的,我們錦衣衛,嘴很嚴的。你哥哥請我來救你,幸虧我還沒來晚,你要想開一點。發生這種事,誰也不想的,一家人重要的是整整齊齊,要不要我下面給你吃……算了,總之你穿上衣服,我帶你離開。”
他一邊說,一邊解下外衣扔過去,說實話,他心裡是有點擔心的。雖然依他的經驗,這孫姑娘的貞潔還在。可是這個時代很多事並不是那麼簡單,女子失節的範圍大到嚇人,尤其是這種大戶人家的閨女,規矩更是多的不得了。就算是這種被男人脫光又親又摸,也同樣算做失節。
如果遇到心思窄的,很可能就此一頭碰死。所以他一方面不敢去看她的身體,可一方面,還是要偷眼觀望著,準備隨時阻止對方自殺。如果這女人就這麼尋了死,那自己的努力,不就白費勁了?
不得不說,這女人與他的審美,真的有很大出入。除了聲音沙啞以外,她似乎太胖了一些?當然這倒不是說蠢胖,應該叫做富態。屬於身材微胖的型別,可是他家裡的女人,除了郝青青那種健美的之外,其他基本都是苗條型別,像這種環肥的,還真是從未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