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只有百戶才適合聽的事情,自己級別不夠,張容不想讓自己列席,便也知趣的下去了。
張容又囑咐道:“今晚上你隨便折騰,不過明天,可要早點來衙門裡,本伯有差使交給你,如果敢誤卯,仔細我的軍法。”
次日,楊承祖在那位號稱開封行的美人伺候下扎束整齊,丟下五兩金子做打賞,起身直奔錦衣千戶所。張容昨天晚上不知道喝到幾時,也不知道喝成什麼樣,可是這老人既然是團營出身,身上帶著濃厚的軍漢作風,規定的時間,肯定是不會遲到。自己如果去晚了,怕是還真要吃軍法。
那位美人不愧能做行首,倒是個慣會纏人的,一臉悽楚的拉著袖子,說著“奴不讓你走,便多留一會也是好的。”彷彿與他真有了感情,一副難捨難離的樣子,可惜楊承祖與如仙廝混的久了,對於這套手段早就見的多了,壓根不起作用。
他心道:看來如仙只是命運不濟,困在小地方而已。以她的姿色和手段,到了開封,也依舊是花魁。這小娘子號稱開封四大行首之一,比起仙姐來也未見強到哪去,人的本事,終歸是不如運氣重要。
他一路想著,徑直來到錦衣千戶衙門,幾個守門的,已經換成了張容帶的軍漢。這些人昨天晚上見過楊承祖,對他十分客氣,直接引著他來到大堂面見張容。
楊承祖按規矩施了跪禮,起身之後偷眼觀察,見張容今天換回了飛魚服,沒穿那件坐蟒。一身衣服筆挺,熨燙的沒有半點褶皺,腰板拔的筆直,面色嚴肅不怒自威,彷彿是坐在中軍帳內,準備與人撕殺對壘的元戎一般。
見楊承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