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人得了勢,便是悔之晚以。萬歲和大都督,好不容易打下來的局面,可不能就這麼被壞了。”
聽到張佐提起楊承祖,永壽的心內一痛,暗想起遠在西北的情郎,若是他現在在京裡,自己就可以不用這麼辛苦。但是這個閹人說的很對,夫君好不容易打下的局面,自己卻不能丟了,就讓夫君看看,你的秀嫦,並不是個只會在枕蓆間討好你的女人。
她小聲吩咐著“帶你的人,到坤寧宮那邊守著,只要皇后分娩,立刻來報。我們現在,只能向大明列祖列宗禱告,保佑我們,得到一位皇子。”
紗帽衚衕,楊宅。
自從嘉靖遇刺之後,楊廷和就坐鎮內閣值房,與上次武宗重病的情況類似,這個國家的重擔,又再次壓在了這位老人身上。
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內閣裡,並沒有幾位閣臣與他共同承擔。孫交雖然名義上是閣臣,但是並不理事,現在出了這樣的事後,他就更不方便說什麼。顧鼎臣的資歷不足以與楊廷和抗衡,整個朝廷,可以說都壓在了楊廷和一個人的肩膀上。
作為楊廷和的幕僚兼弟子,談放鶴並沒有到內閣裡幫忙,只是在家裡接待一批批的客人。在嘉靖遇刺之前,就一有一部分客人上門,作為當朝首輔,門前車馬盈門,實際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只是這些客人的身份,並不單純是在京補缺的官員,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