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前一日鋪妝,林氏的嫁妝抬入侯府,與魏氏說道:“果真是有銀子的人,真真是讓人開了眼界了,母親您是不知,旁人都捧著人呢,說是有眼光。”
就林氏買的那些東西,卻是比往常價高了一倍,有些更是高了兩三倍不只,有坐地起價的高出五倍十倍也不是沒有。
那嫁妝也似乎想要故意壓過魏氏一般,整整多了十臺,當年魏氏嫁妝用了四人抬,林氏便用了六人,彰顯著臺臺都要比魏氏當年的重。
“只是可惜了。”蕭安低聲一笑,笑意冰涼。
魏氏住的地方離侯府算得上遠,但也還在一個坊間裡,不過一南一北互望而不見。
在夜間有人鬧著起火了之時,魏氏與蕭安被吵鬧聲鬧得睡不著覺,起身相聚在魏氏院子裡看著遠處擋都擋不住的火光。
外面的下人們鬧哄哄的一片,也有外院的跑去街道上看火勢如何,是否被牽連到這一頭,又有人往府中活水裡守著,好隨時被牽連時能及時救得了火,也有下人勸兩個主子要火勢燒過來了就往別的坊間去躲一躲。
“真是可惜了。”魏氏站了半晌,見那火光越來越大就惋惜道。
蕭安抬著眼,定定的看著起火處,卻是問道:“母親,您後悔了麼?”
魏氏回頭往屋子裡去,輕聲道:“安娘,落子無悔。我魏敏蘭並非拿不起放不下的閨閣弱女子。”
到第二日京中所有人都知曉了昨日起火的是本打算扶正妾室的南陽侯府。
至於起火的緣由,前往救火的夜巡官兵倒是透出了一二,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