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的,雖不會自己作詩,好歹會背了不是。
蕭安唸完這一句,頓時就啞巴了,回頭低聲問偏頭看自己的魏氏道:“母親,後面沒了吧?啊?”
魏氏嘴角一抽,搖頭。沒了。
柳貞在一邊看了一眼有些驚訝的魏氏,心裡覺得好笑,低頭問蕭安,“喲,你還會背這個?”
旁邊唸詩那旅客嫌這幾人太喧囂,往遠處移了移,又認真聽了起來。
蕭安跟柳客卿坦誠,“就記得這兩句。還是程郎以往愛背才記下來的。柳叔,這怎個意思?”
程郎乃蕭安在邊關的好友,曾經頗愛讀書,性貞靜,與蕭安完全是兩個極端,要說他讀個幾回被蕭安記下了一兩句倒不奇怪。
然而要與蕭安解釋這兩句的意思,柳貞想了想才斟酌了言辭道:“他這是說自己見到了仙境了。”
“然後有個國家的太子在吹笙?”蕭安還是知曉王太子是何意的。
心裡一琢磨,蕭安就往別處想了,壓低了聲音墊著腳尖與柳貞道:“那人怎的猜出王孫的?莫不是心懷叵測?”
柳貞差點翻白眼,只能含糊道:“你想多了。”
就幾句屁詩,說不定寫詩的連都城都沒去過呢,別說是見王太子了。讀書人那些德行,他哪不知道,見著堆草都能吹出朵花來。
太子跟太孫能一樣,人家照著古詩念一句跟知曉太孫吳的身份能一樣?只是心裡這麼想的,柳貞卻是動了心思,只往之前詠詩那人瞧了瞧。
沒瞧出那人有多不妥,然而太孫吳的一曲已畢,眾人良久回過神來,紛紛起身致謝,又有人想上前結交一二,然而都被冷冰冰的護衛們攔住。
蕭安咂了砸嘴,跟柳客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