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叫做徐志摩的人。”杜思郎說道,卻沒有把這一切說清楚,如今項天已經明白自己身處的這段歷史是完全空白的一段歷史,也就是說他根本就沒有必要掩蓋太多,而且,志摩者,多不勝數啊。
“此詞,有何深意?”嶽峰問道。
杜思郎淡然一笑,道:“大將軍,剛才你說我是孟達派來的刺客,因此在審視著我,注意著我的一舉一動,然而,再次同時我又何嘗不是注意著你的一舉一動?”
“呵~~~”嶽峰似乎冷笑:“你就不怕在我面前露出一絲馬腳,被我懷疑,而且我十分奇怪,為什麼你對於你是不是臥底這件事一點也不感到驚訝,甚至連辯解也沒有。”
一個人被人冤枉了,首先要做的就是表明自己的立場,至少在嶽峰的手下里頭,一旦他們被人懷疑,那麼他們更多會馬上辯解,澄清自己的關係,而後再作請罪,但是杜思郎並沒有這樣做,而只是安靜且滿是信心地笑著,一點兒也不為此而感到擔心,這不禁讓嶽峰感到疑惑。
難道,這名乞丐就如此的不怕死?
“你需要聽嗎?”杜思郎迎著嶽峰的視線,站在嶽峰面前他有一種直覺,似乎自己的這一生都會跟身前的這人扯山關係,如今他要做的便是習慣著充滿著殺氣的眼睛,然而,每每一望卻總是讓他感到了一陣膽戰心驚。
嶽峰眉頭輕輕挑了一下,道:“需要。”
杜思郎心中下意識地抖了一下,卻是馬上平復過來,臉上再次帶著淺淺的笑意,道:“草民覺得,大將軍在來的時候,心裡早已經有所定奪,草民但不擔心也顯得多餘了。”
嶽峰臉上閃過了一陣柔和,饒有興趣地望著杜思郎,他有點兒喜歡這個乞丐了,疑惑問答:“此話何解?”
“何解?呵,如果將軍擔心,自然不會親自見我,如今隻身而來,自然是對我放心。”杜思郎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