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經沒有人在思量到底杜思郎所吟的是什麼詩,內容如何,對仗如何,此刻他們全部被杜思郎的才學驚豔了。
曾經他們聽過杜思郎詩詞三百首醉鬥孔夫子,孔大家,出於對傳言的質疑場中很多人都不相信這一件事是真的,孔成回到夏朝以後雖然那件事傳得沸沸揚,但孔成卻是一直沒有出名澄清事實真相,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久而久之就成了夏朝當中的一個傳聞而已。
杜思郎有才學,這一點場中很多人都是相信的,只不過他們卻不相信杜思郎有那個本事,不相信杜思郎能夠出口成文醉鬥孔成,讓孔成無地自容。不過,今天他們親眼所見,事實已經不能夠再讓他們猜測什麼了。
七步成詩,這是何等的驚豔啊?
甚至會場中很多人此刻都覺得自己是不是身處於夢境當中,才會見到如此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此刻,他們都相信了,相信曾經流傳著的那個詩詞三百首醉鬥孔夫子的傳聞是真的了。然後,眾人細細品味了一下杜思郎剛才所吟的詩,當即所有人都汗顏了。
煮豆持作羹,漉菽以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說得不正是剛才麗妃所說的話麼,雖然,此刻杜思郎臉帶笑容,雖然,麗妃聽到以後臉上依舊掛著一抹笑容,但這一抹笑容在眾人的眼裡頭,或多或少真的有點兒的生硬。
軒轅勇文望著杜思郎,苦笑了一下。
七步成詩,句句絕。同樣,也是因為這一次七步成詩,歷史上都認為這是軒轅哲跟軒轅智圍繞著守嫡以及奪嫡的開端,只是,也許說都沒有想到,這一場歷史上將會顯赫有名的戰爭,在雙方都沒有準備好入場的時候,竟然會被杜思郎的一首詩而提前入場。
……
杜思郎是一個好男人,一個很好很好的男人,好到了能夠讓孟欣以及小麗兩人和平共處,好到了能夠讓三人共床而相安無事,當然,這隻能夠說明杜思郎的魅力大,卻並不說明新婚之夜杜思郎也要陪著孟欣跟小麗。
走入新房當中,裝扮的十分別致的新房處處貼著紅色的剪畫,象徵著如意吉祥,早生貴子。
軒轅寶兒坐在床上,因為緊張的原因她雙手下意識地緊緊捉住紅色禮服,而當聽到門響的一剎那,軒轅寶兒身體竟然下意識地直了起來,捉著衣衫的手捉得更緊了,明顯為將要發生的事情感到緊張。
只是門開門關,但很久很久以後卻是沒有聽到任何動靜。
“怎麼這樣了?”軒轅寶兒心中略微疑惑,緩緩拉起頭巾望了一眼,瞬間便看到杜思郎那張帥氣的臉龐出現在面前,安靜地盯著自己,臉上充滿了笑意。如此接近地望著杜思郎,軒轅寶兒臉色下意識地一紅,竟然是更加的緊張了,聲音顫抖地問道:“杜公子,你怎麼了?”
不過,話剛剛說出口,軒轅寶兒便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沒錯,從今天開始,杜思郎已經不再是她的杜公子,而是她的相公了。
“還叫杜公子?”杜思郎裝作生氣地問了一句。
軒轅寶兒紅著臉,緩緩叫了一聲“相公”,杜思郎這才滿意一笑。
“相……相公。”軒轅寶兒疑惑問道,“相公,剛才你望著我幹什麼呢?”軒轅寶兒終於想起來剛才杜思郎的滑稽表情,連忙問道。
杜思郎坐在軒轅寶兒的身邊,望著今天特別漂亮的軒轅寶兒,笑道:“我在看你什麼時候會忍不住疑惑掀開頭巾。”軒轅寶兒沒有想到杜思郎今天還會做這一些事情,心中沒好氣啊,笑了一聲問道:“然後呢?”
“然後,然後你果然像我所想的一樣忍不住好奇掀開了頭巾啊。”杜思郎得意一笑,然後猛然一拉軒轅寶兒,軒轅寶兒“啊”的一聲輕響,身體下意識地被拉進了杜思郎的懷中,然後杜思郎的手開始不安分了,十分靈活地從軒轅寶兒的衣衫鑽進去,停留在那團並不澎湃的胸脯上,聲音卻是十分輕微地說道:“怎麼,等不著了?”
軒轅寶兒被杜思郎一握,還是處子沒有經過人事的她哪裡受得了這樣的誘惑,在杜思郎一握的一剎那一股奇異的電流瞬間從她的心中蔓延而去,很快覆蓋全身,軒轅寶兒身體猛然抽搐了一下,很快便無力地癱瘓在杜思郎的懷中,卻依舊在死死掙扎著,臉色卻是越發的通紅,就連呼吸也是微微的有點兒的急促,吐氣如蘭一般噴落在杜思郎的手臂上。
不過,在最後一刻軒轅寶兒還是有一絲的意識,猛然一推杜思郎,也不管自己已經半開半閉的衣衫,目光嚴肅地指了指桌面,紅著臉裝出一副兇惡的樣子,怒視著杜思郎,然後伸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