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龍陽之癖啊。石修道你就放心包養我好了,我也沒有龍蛇之癖,而且我比你的品位高很多呢。小麗這一些貨色我是看不上的。
杜思郎聽到莫名其妙怒火從心而起,連忙罵了一句:法克魷,小麗很差麼,我喜歡。“你喜歡而已,你只不過是包養我而已,不能夠扼殺我說話的權利吧?”石修卻是不溫不熱地反駁了一句。
以後史實證明石修終生未娶,對於這個現象,後來歷史學家在杜思郎與他的一段對話中得出了結論,那就是能夠被武學大家石修看上的女人,一定是國色天香,只會存在於虛無縹緲當中的,所以他終生未娶,因為看不上。而另外一種說法就是,石修這樣做,完全是想跟自己的主人來個強烈的對比而已。
杜思郎聽到這一些,心情莫名其妙好了,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石修的年紀竟然比自己還要少,只有十五歲而已,對於上一輩子是獨生子的杜思郎來說,石修就像是一個弟弟,而更重要的還是,杜思郎在跟石修的對話當中,感到了一絲跟現代人聊天的感覺,這一絲感覺是他重生以後都沒有感覺到的。
杜思郎還想說話,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莫名其妙一道“聖旨到”從天而降,把兩人都嚇得愣了一下。
杜思郎聽到這話的時候,腦海中第一句就是一聲粗口:“我靠,聖旨也來了!”至於石修則是微微一愣,明顯也因為這樣而感到驚慌失措,準確一點來說就是不知道怎麼辦了。事實上也是如此,杜思郎是一個從現代重生而來的人,聖旨到在電視上看是看多了,可真正的迎來聖旨到還是第一次,至於石修啊,這廝只不過是一個除了武功以外連生活都不能夠自理的人而已,又怎麼會見過聖旨到是怎麼一回事,又怎麼想到有那麼一天,自己迎來了聖旨到。
“怎麼辦,怎麼辦,我們需要出去接旨麼?”石修慌張道,很難想像那個殺人不眨眼的人,如今在一道虛無縹緲的聖旨面前竟然滲出了汗水,不知所措。
杜思郎聽到以後連忙罵了一句:“高手,你腦袋進水了,我們兩個草民,迎接什麼聖旨,就算要迎接聖旨也是嶽峰大將軍的事情,關我們個鳥事啊。”
石修恍然大悟,點頭道:“好像是喔。”
……
嶽峰等人走出軍營,出來的時候看到了嶽鎮遠等人,他們一行人看到了嶽峰,跟嶽峰微微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安靜地跟在嶽峰的身後。
嶽峰在夜色中淺笑了一下,這道聖旨竟然沒有等到早上就前來宣判了,明顯是十萬火急,嶽峰眉頭緩緩皺了一下,目光略微掃射了一下,沒有在人群中發現杜思郎的身影,略微失望,不過他很快就釋然,杜思郎並不是什麼朝廷命官,按道理不出來接旨也是應該的。
一眾人緩緩走到軍營門前,門前早有一隊人馬立在原地,嶽峰目光一定,看到了為首之人,正是朝中大臣劉豐,也就是當今身上的叔叔。
劉豐此刻風塵僕僕,臉上略帶倦意,連日來的趕路讓他感到了十分疲憊,然而,此刻他還是緊緊地握住了聖旨,準備宣讀。
“臣嶽峰在!”嶽峰走上一步,跪了下來,隨著嶽峰一跪,嶽峰身後眾人同樣跪了下來。
聖旨到,如聖上親臨,看到聖旨不下跪者就是抗旨,死罪啊。
劉豐緩緩開啟聖旨,開始宣讀:“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南蠻一等賊子在外擾民,禍害無數,令我天朝子民不安,今吾命嶽峰為徵南大將軍,討伐南蠻,命嶽峰即日動身,早日凱旋而歸,因此!”說完,劉豐合上了聖旨,遞到嶽峰手中。
嶽峰接過聖旨,口中高喊:“謝主隆恩!”
此刻,嶽峰想起了孟達那個肥胖的身體,嘴角微微一笑,不曉得為什麼,此時此刻他的心中竟然升起了一陣熱血。
孟達,我來了。
……
杜思郎跟石修雖然沒有走出帳篷接旨,然而兩人便如兩隻受驚的小鳥一般,趴在帳篷邊上安靜偷聽,因為距離比較遠的原因,所以他們聽得不清楚,卻是把征討之類的等等跟聽入耳中了。
杜思郎轉過頭來望了石修一眼,笑道:“石修,聽到了麼,都說不關我們事了。”
石修滿臉大汗,明顯剛才他收了不少驚嚇,此刻聽到杜思郎的話,連忙抹了一把冷汗,長長地輸出一口氣,說道:“呼,簡直比殺人更緊張啊。”
杜思郎冷笑了一下,疑惑地問道:“你殺人又眨眼麼?”
“嗯?”石修愣了一下,緩緩道:“好像沒有。”
建安二十一年,蜀國開展了南征的征途,蜀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