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了市內一家醫院。
當我們一行四人來到這家醫院三樓高階病房區一間單人病房的門前,走在最前面的衛天成剛要伸手拉開半掩的房門,突然,一個托盤飛了出來,摔在了房門上,發出砰的一聲巨大的聲響,托盤上的藥瓶,紗布,藥膏也灑落一地。
同時,病房裡傳出來祁煥熙惡聲惡氣的尖叫聲:“給我滾,一群廢物,你們有什麼用,我臉上的傷疤都治不好,讓我死了算了……”聲音因為舌頭的原因還是很含糊,可是那股蠻不講理和刻薄的話語卻讓人聽的一清二楚。
宋老先生哼了一聲,我和肖總則面帶玩味,而衛天成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幾乎喊叫聲剛落,就有兩個白衣護士從病房裡倉促的逃了出來,搖著頭離開了,兩女的臉龐上都帶著厭惡和無奈。
我再一次的見到了祁煥熙,此時的他半靠在病床床頭,臉上的繃帶和紗布已經全都拿下去了,露出一條條小拇指粗細的紅褐色疤痕,像是一條條紅色的蚯蚓爬上了臉一樣,望之可怖。
走進了細看的話,更是讓人頭皮發麻,每一條疤痕都很深,露出裡面紅色泛黑的傷口,像是被硫酸淋過,又像是被蟲子在皮下一點點啃食出來的,看著就讓自己的臉有些麻癢。
祁煥熙攆走了兩個給他換藥的護士,正處在氣頭上,可是見到衛天成推開門走進來,立刻就變了臉,光著腳從病床上跳了下來,一把撲倒在地,抱住了衛天成的腿,鼻涕眼淚齊流,哭喪著說道:“衛總,您可算來了,您再不來,我就跳樓了,我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衛天成忍著心中的不耐,說道:“起來說話。”
祁煥熙從地面上爬起來,全身抖動不止,縮著膀子,像是受到了劇烈的驚嚇,臉上沒有絲毫的血色,白的像是紙張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