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告訴我。”
順子搖搖頭:“你都不知道,我更不可能了,我雖然跟了蔣叔有幾年了,也知道他不斷的挖開一座座古墓,並不單純是為了裡面的寶貝,而是在找某件東西,可是至於是什麼,我就不清楚了。”
我看順子神情不似撒謊,心裡頓感失落,連順子都不知道嗎,老舅是不是將這件事情隱瞞的也太深了,究竟是什麼東西,讓他不顧自身危險,走遍全國的古墓,到處搜尋!
這時,留下來的四個偏幫子中領頭的那個走了過來,我也已經知道了他的名字,外號“金剛”,都叫他剛哥。
金剛走過來,說道:“我們已經準備好了,你們呢?”
“剛哥,我們隨時可以出發。”順子答應了一聲。
“那好,咱們現在就下去,但是話說在前頭,下面什麼情況我們都不知道,但是二剛的樣子你們也見到了,所以肯定不是善地,到了下面,自己作死可以,但是別連累別人。”金剛說完這番話,看了我一眼,轉身走回去了。
我聽出了金剛話裡的意思,知道他是在說我。
當然,我也並不在乎他的態度。
我和順子各自背起一個揹包,同金剛四個偏幫子站在盜洞口。
順子二話不說,率先彎腰爬了進去,我也緊跟了上去,金剛他們在後面。
我這是第一次爬盜洞,感覺並不好,盜洞十分的低矮,想要彎腰往下走都不可能,必須雙臂支撐著身體往前爬,十分的消耗體力,而且速度也無法快起來,像是烏龜爬。
最前面的順子頭上戴著一盞礦燈,射出一道光柱,照亮了前面曲折的盜洞,我忽然想到一個可能性,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在外面將盜洞的口用土填實,那我們豈不是會全都被困死在這裡?
我被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腦袋裡的可怕想法嚇了一跳,但是慢慢的就鎮定下來,這裡荒山野嶺的,離最近的巴山村也有十幾裡山路,不可能有人出現在這裡,更不可能恰好發現這個不顯眼的盜洞。
盜洞裡面異常的悶熱,空氣也十分的稀薄,好在,爬行了十幾分鍾後,最前面的順子回頭喊了一聲:“到頭了。”
我往前一看,果然看到了一個出口,順子喊完話之後,小心的探頭往裡看了一眼,然後率先爬了出去,站起了身。
“終於到了嗎?”
我深吸了一口氣,全身都微微的顫慄起來,畢竟,這是我第一次進入古墓,說起來,這可是違法犯忌的事情,但是很快,我就將這些雜亂的想法拋在了腦後,當務之急是老舅的安危!
我剛要爬到出口,就聽順子發出了一聲驚疑聲,這讓我身體停頓了一下,問了一聲:“順子,怎麼了?”
順子喊道:“沒什麼危險,出來吧。”
我爬出去後,站起身,第一時間亮起了手中的手電照射向四周,仔細的觀察著周圍,看起來像是一段廊道,十分的空曠,什麼都沒有。
四個偏幫也爬了出來,金剛看了一眼,說道:“這裡是墓道。”
我手中的手電在墓道里晃了一下,就見到墓道兩側的牆壁上有著一張張大幅的壁畫,而順子就站在一幅壁畫下,認真的看著,神情有些怪異。
我到了他的身旁,也看向牆壁上的畫,因為我本身就是學美術的,所以在這裡見到專業領域的東西,格外的多了一份心思。
雖然過去了幾百年,上面鮮豔的色彩卻並沒有褪色多少,壁畫儲存的出乎意料的好,看了幾眼之後,我的神情就有些變化。
我瞭解過,墓道的壁畫通常都是表現墓主人生前豐功偉績的,而眼前的這張壁畫也確實如此,記錄的是兩軍交戰,不過,壁畫上記錄的兩軍交戰的情況有些詭異,除了正常計程車兵外,還有許許多多的蟲子!
從壁畫上不難看出,交戰的兩軍一方完全佔著巨大的優勢,單方面的屠殺,因為另一方軍隊被漫天飛舞的蟲子不斷叮咬。
壁畫的寫實描繪的很清楚,那些士兵雖然穿著甲冑,但是防不住細小的蟲子的叮咬,被叮咬過後的人無不臉色鐵青,有的還口吐白沫,似乎已經喪失了大半的戰鬥力,自然無法與對方抗衡。
我看的頭皮一緊,看向順子:“難道壁畫的意思是這個墓穴的主人能夠操控毒蟲幫著他和敵軍作戰?”
順子遲疑了一下,點點頭:“應該是這樣,可能有誇大的部分,但不會是胡編亂造的,這是大忌。”
我完全被壁畫上面刻畫的圖畫吸引,不由自主的一張張看過去,看到一個奇裝異服戴著面具的男人